今日再谋大业,所为者正是天下百姓!噼
这话能当得真吗?
一个帝王术的传承人,说出来这番话……谁信啊!
但是古往今来,那些所谓的“帝王术”的传承人不都是打着“为天下万民”的名义吗?
王闿运说的是真心话吗?
至少,他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就像造反,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当年举大业的时候,打是旗号是“驱逐鞑靼,恢复中华”,而现在再谋大业当然就是“为天下百姓”了。噼
至于真心,还是假意,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于谋。
至于百姓到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
重要吗?
见大公子对未来那副心驰神往的模样,王闿运连忙说道。
“大公子,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千方百计的吸引大明资本来东北投资,只有这里的厂多了,工商兴旺了,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啊!”
被王闿运这么一说,李经方才点头赞同道。噼
“先生所言甚是,可惜先生不能在身边为我出谋划策,实在是可惜的很。”
可惜之余,李经方当然也知道,王闿运必须要离开他,毕竟,在京城那边,可有不少人都称他是“姚广孝”,如果他不离开这,父皇是睡不着觉的。
有了姚广孝,自然也就有燕王啊!
面对大公子的可惜,王闿运笑道。
“即便是在下不在大公子身边,也一样给大公子办事,待在在到了大明后,必定联络商界,动员他们来东北投资!”
“嗯,如此就有劳先生了,先生尽管许以优厚条件,只要他们愿意来东北投资就行。”
“大公子多虑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重利,只要许以厚利就行。”噼
可惜这会手中没有鹅羽扇,要不然王闿运还真地扇上一扇,不过手握着长烟袋的他,仍然颇为自得的吐了口烟,然后道。
“我大唐地大物博,劳力众多,而且工人薪水低廉,与大明相比,甚至不及其十一,而且还没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之类琐事,只要向他们讲明其中利害,他们自然愿意来大唐投资的。”
“哎,也只能如此了!”
李经方道。
“我大唐百姓收入低,生活苦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大唐百姓何时才能过上像大明百姓一样的日子,短则五六年多则十年,总归还是要让百姓老有所养、病有所医的。”
闻言王闿运就连忙反对道。
“大公子,此事万万不可,我大唐除了廉价之劳力,其它一无所有,欲谋富强,非得以廉价劳力吸引大明投资不可,要是如大明一般,明商又岂会不远万里来大唐投资?没有他们投资,又谈什么富强?”噼
“哎……”
李经方长叹一声,倒也没有说话,
听着大公子的叹息,王闿运说道。
“唉,眼下欲谋国家之富强,只能先苦一苦百姓了,待到将来,厂子多了,国家富强了,百姓的日子自然也就越来越好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看似悲天悯人的一声长叹之后,王闿运又继续抽起了他的烟袋锅子,而李经方则有些惆怅的望着车外,望着眼前这座钢铁之城。
几天后,王闿运从大连乘船离开了辽东,在抵达青岛,抵达这座因军港而兴的海滨城市时,他看着泊停在海面上的巨轮,看着数十艘小艇围在巨轮边,成千上万的移民满面欢喜的踏上巨轮,他的心不禁念道。
“大明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盛世,居然能让人如此心驰神往啊!”噼
其实,对大明王闿运也和很多人一样,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