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大盛,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小巷里。此时的瑞市,到处都是来往的商人,也到处都是交谈公盘的声音。
楚天齐身处其中,内心却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要这般难过,不过是个小丫头,自己这么些年大风大浪,认识的女人不少,有过关系的同样不少,可偏偏的,只有季颖儿,让他感觉到了心慌。
楚天齐此时心情不好,他专挑那些人少僻静的小路走着,心中暂时忘却了所有,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往前走着。
不知不觉间,楚天齐便已经走到了城郊,瑞市只有那么大,除了市中区有些高大建筑,几公里外便是乡间模样了。
楚天齐沿着一条小路,在杂草丛生间的田埂上走着,一抬腿,踢出去一块石头,落在了不远处的水塘里。
“哎呦!谁扔石头打老子啊!”
远处芦苇丛里忽然传出一阵暴喝,然后就见几个黑衣人急匆匆的冲了出来,依稀可见对方的手是插在腰间的。
楚天齐大惊,什么玩意啊,自己就只是踢了块石头,没必要枪毙吧!
楚天齐下意识的抱头,蹲地,动作一气呵成,竟还有一些的熟练。
“谁,谁扔石头丢的我?”
一脸郁闷的梭温往外走着,一边捂着头,一边死死地盯着蹲在地上的楚天齐。
“小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扔石头丢我啊?”
楚天齐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倒不是害怕,只是对方身份未明,他实在不好说什么。
“老大饶命啊,您躲在芦苇丛里,我没看见,刚才就只是不小心踢起一块石头,刚巧就……”
这话听起来有那么点玄乎,和事实偏就如此,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梭温一脸郁闷的看了看楚天齐,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几个保镖。挥挥手,保镖们便四散离开了。
“小子,你起来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便不跟你计较了。”
楚天齐这才松下心思,一抬头,嗯?居然是熟人?
“梭温?”
楚天齐一脸懵得看着对方。
“你认识我?”
对面梭温同样警笛大作,这个年轻人是谁,为什么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咳咳,梭温大师您别误会,我之前是去过缅国的,见识过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赌石本领,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老人家,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楚天齐恨不得扑上去,拉着对方亲上两口。
“咳咳,那什么,低调低调哈,我当是谁,原来还是个小迷弟。”
谁不喜欢被人追捧,梭温偏偏还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上有现任翡翠王帕沙,下有青年才俊沈傲,他这个师傅被夹在中间,反而是十分的尴尬。
“梭温大师,您现在不应该是在看石头吗,怎么这么有时间,还在这里钓鱼。”
楚天齐远远的瞟了一眼鱼护,里面的鱼不少,显然是在这里待了一整天了。
梭温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在自己小迷弟面前,他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
“咳咳,那什么,今天不是刚刚暗标嘛,还不值得我出手,便跟师傅说过,在这边休息一天。你也知道,做咱们翡翠生意的总是要劳逸结合嘛。小伙子,听你的语气,应该也是这翡翠圈里的人吧,叫什么名字?”
“我叫季楚,的确也是玩石头的,不过我就是随便玩玩罢了,没有那好本领,到头来也是白耽误功夫。”
楚天齐说着,很是自嘲的笑笑。
“不过,我钓鱼却是行家里手。梭温大师,您这钓的鱼全是小鱼,技术不行啊!”
梭温顿时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