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他们的心中,不约而同浮现出一个念头——
花家完蛋了!
得罪了如此恐怖的存在,今日之后,整个南粤省再无花家容身之地。
几分钟的工夫,原本熙熙攘攘的花家大宅,一下子变得无比冷清。
除了叶凡和花解语外,仅剩下花家一干人等。
场内的气氛,再无半点订婚宴应有的喜庆,反而变得一片肃杀,压抑至极。
突然,花似月像是精神崩溃般,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我的订婚宴毁了,我的豪门梦也毁了!全都毁了!”
她脸上的妆全都哭花了,一塌糊涂,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
突然,她扭头望向花解语,眸中流露出恶毒之色,咬牙切齿道:“野种、小贱人,都是因为你,才让我沦落到这个下场,我要跟你拼了!”
说着,花似月张牙舞爪地冲着花解语冲来。
“哼!”
叶凡见状一声冷笑,屈指微弹,一道气劲激射而出,击在她的膝盖上。
“扑通!”
下一刻,花似月顿时摔了个狗吃屎,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然而,慑于叶凡的威压,众多花家成员根本不敢去扶她。
突然,花连城目眦欲裂,仿佛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大吼道:“叶凡,你真的要将我们花家逼上绝路、赶尽杀绝么?”
叶凡闻言,眼神冷漠,淡淡道:“三日前我就说过,如果你在门口跪迎,再交出解语的母亲,还有一线生机!但你死不悔改,落到这个下场,全都是咎由自取!花家,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破产吧!”
叶凡并未选择大开杀戒,因为他知道,对付花连城这种利益熏心之辈,让他破产,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果不其然,听到这番话后,花连城面如死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多岁,浑身的精气神都被掏空。
花家本就是强弩之末,无数货船被扣押在暹罗,面临巨大的赔偿,濒临破产。
本来若是能与燕京柳家联姻,还有希望渡过难关。
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梦幻泡影,让他堕入无穷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我是南粤船王,我是身家百亿的富豪,绝不能就这样破产……”
花连城像是发疯了一样,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
突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花解语,竟然快步冲了过去,高声道:“解语,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总不忍心眼睁睁看我破产吧!你快向叶凡求求情,只要我能够重整旗鼓,到时候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啊不——百分之二十、三十也行啊!”
见到这一幕,花解语扭过头,紧咬着贝齿,一言不发。
此刻,她心中没有任何报仇的畅快,只是觉得恶心,恨不得立刻脱离父女关系。
叶凡则冷笑道:“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花连城,这些年来,你对解语母女两不闻不问,可曾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你抛弃妻女也就算了,还抓了逼迫解语嫁给暹罗军阀的儿子!我真想掏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听到这话,花连城突然跪倒在地,双手疯狂向自己脸颊扇去。
“啪啪啪啪啪!!!”
一时间,场内响起了他自抽耳光的声音。
“解语,都是爸爸错了,求你给爸爸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之前的过错!”花连城哀求道。
“哼!别再惺惺作态了!你以为这种拙劣的演技,能够骗过我么?别再恬不知耻地纠缠解语,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叶凡说着,又转身望向花解语,道:“解语,走,我带你去找你妈!”
一个小时后,在郊区一间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