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术后。”
“嗯。”周从文点点头。
肖凯这也是老成慎重的做法。
手术成功，皆大欢喜，到时候再邀功请赏也来得及。如果一旦有什么问题，先把话说的太满并不好。毕竟是肝移植这种大病、脏器移植的手术，谁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话说您最近要去912看看黄老吧。”
“老板也快回来了，我等消息就行。”周从文道，“去了之后还要和老板汇报一下今年、明年的工作计划。”
肖凯嘴唇动了动，但没问。
有些事儿，周从文说了就是说了，但自己不能问，最好别问。
一路来到饭店，门口几个人不知道站了多久，在迎接周从文。
这几人都是白水市的领导，肖凯猫着腰站在一边，周从文很热情的和几人握手。
这些人都见过，这段时间他们的熟人、亲戚去医大二院做手术，周从文都给了相应的便利。
说是便利，其实和其他患者差不多，但有些事还是要嘴上提一下。
手术顺利，创伤极小，恢复特别快，光是效果就让他们很满意。再加上周从文并不倨傲，很好说话，众人很快打成一片。
韩教授冷眼旁观，意识到这位黄老的关门弟子似乎并不只会关门，也不是仅仅局限在技术上的那种学院派。
人家江湖路数熟练，至少没有平白得罪人。
周从文周教授还能再往上走，韩教授只通过短时间的观察就确定了这一点。
落座，有人开始提起家里亲属在医大二院就诊的事儿。
周从文笑着说道，“这都是应该做的，要不然肖院长在我耳边磨叨，已经出了老茧子。”
“周教授，我看医大二院胸外科的患者一大半都是您的。”一人说道，“说句心里话，在去之前我还有些怀疑，毕竟您的年纪在这儿。”
“呵呵，还好，有老板在后面支持。”周从文淡淡说道。
“那可不是。”那人摇了摇头，“黄老的确是国内泰山北斗级别的人，但事情要想落实下去需要强有力的人。就像是医生的手术外科学里都有写，但能做到的有几个？”
这话说得极为实在，周从文笑了笑，“我没什么领导能力，但有些事儿始终不敢忘。”
众人聆听。
“说个八卦吧。”周从文笑道，“我认识一家耗材商，他们的技术主管年纪不大，水平很高，但有一年申请专利，但送来临床，医生看了一眼直接给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