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封谞一脸无奈地向韩涛解释着。
看到封谞如此紧张的样子,韩涛意识到,对方要说的事必定十分机密,赶忙认真地看着对方:“到底是何事,公公请示下。”
封谞轻轻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那张梁。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想必韩县令早已知晓我和他之间的秘密了。”
韩涛没想到封谞会如此直接坦诚地说出他和张梁的关系,他沉住气并不回应,等待封谞继续说下去。
“韩县令,你也知道,咱家身为宦官,是享受不了男女之欢,更没有子女。唯一的快乐,就是多拥有一些权力和金钱。”
“当初马元义就是看中了咱家的这个嗜好,用重金来讨好。咱家也没多想,就收了下来,给他行了一些方便。”
“咱家也不知道,他们竟然是想要造反,可等我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马元义直接就被车裂处死了。”
“咱家心里怕得不行,但好在身份没有被发现,才安心下来。”
“张梁找到咱家的时候,咱家是真的怕得不行,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唯恐他把我的事说出去,只能答应帮忙。”
封谞一脸无奈地向韩涛讲述着自己和太平道的人是如何接触,又如何一步步深陷进去……
韩涛听着封谞的讲述一言不发,他能理解封谞的那种扭曲的心理,失去正常人伦需求的他,把追逐金钱和权力当成了人生的唯一目标。
正是东汉末年,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们这种变态的心理,他们才会为了中饱私囊,枉顾一切,横征暴敛。搞得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封谞看到韩涛脸色沉重,以为他是记恨自己帮助张梁陷害他的事,赶忙解释着:“韩县令,那天在我的府里,张梁说要用地窖设圈套,我真没想到他要对付的竟然是你,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动手的……”
韩涛摆了摆手:“公公,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张梁已经伏法,我刚才也已经表过态,我懂得深浅,不该说的话,我一定不会乱说。”
“韩县令是明白人,识大体,咱家也一定不会亏待于你。现在咱家遇到了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只要你能帮咱家解决了,咱家保你一个郡守之职,再加上亭侯的爵位……”封谞见韩涛这么说,也不再隐晦,直接开始画大饼许诺。
韩涛听封谞给出这么大的封赏,意识到他所说的事,必定极为重要和难办,也就认真地听着他说下去。
“实不相瞒,张梁死后,咱家一直是寝食难安,唯恐那张角得知了消息,会认为是咱家出卖了张梁,迁怒于我。到时候他若是派人行刺,又或是把我和他有交集的事说出去,那咱家可就危险了……”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彻底铲除张角的叛乱,只要他被处死,自然也就没有人再对我构成威胁。咱家知道韩县令你计谋多,张梁、波才先后败于你手,只有你有办法可以帮咱家尽快除掉张角。”封谞直接向韩涛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听到对方是让自己对付张角,韩涛的心里微有些疑惑,反问道:“要对付张角,公公应该去找大将军,请他增派兵马才是,为何要找我?”
“唉,增派兵马进攻耗费时日太多。那张角一旦被逼急,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韩县令你智谋深远,一定能帮咱家想出一个快速解决张角的办法。”封谞开始给韩涛戴高帽子。
我去,你该不是打算让我向张梁行刺皇上一样去行刺张角吧?
韩涛听明白了封谞的想法,心中立刻一万匹草拟马飞过,这不是让老子去送死吗?!
“公公,这件事恐怕不是很好办呀?”韩涛无奈地回绝着封谞,虽然对方开出的封赏条件很优厚,但他并不想拿命去搏。
封谞见韩涛拒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咱家也知道此事比较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