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满脸怒色的道:“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滚开,文昭夫人的墓碑,也是你有资格抱的?”
“把他轰走!”
“把人轰走!”
不少人,一时间同仇敌忾,都是面露怒色,一伙人一拥而上,将中年男子给从墓碑上扒了下来,打算将他给强行带走!
“你们放开我,墓碑上的红油漆坚决不能擦,赵娴雅死的那天,是穿着红色衣服的,她是横死的,如果不泼红油漆,她就会变成厉鬼,出来害人了!”
中年男子虽然说的一板一眼,但他形象糟糕,又是浑身酒气,说的越是有头有脑,大家就越把他当成一个疯子。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再敢污蔑文昭夫人,信不信我们揍你丫的?”
“快点滚蛋!”
周围众人,全都是怒气腾腾,想要把中年男子给轰走。
就在这时,刘秀珍脱离了陈英和陈汉东的搀扶,快步走来,大声道:“等会儿,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赵娴雅死的时候,穿的是红衣服?”
中年男子看向了刘秀珍,眼中目光微微闪烁。
有人对刘秀珍道:“老太太,你听他瞎说呢,可千万别当真。
”
刘秀珍摇了摇头,道:“我是赵娴雅的姨娘,赵娴雅去世的那天,穿的的确是红色衣服。我想跟他聊聊。”
得知刘秀珍是赵娴雅的姨娘,不少人都是大吃一惊,虽然暂时不能确定她身份真假,但仍然是第一时间,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刘秀珍来到中年面前,有些急切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娴雅去世的时候,穿的是红色衣服?你说的不能擦红油漆,否则娴雅会变成厉鬼,又是什么意思?”
邋遢中年不敢面对刘秀珍的目光,低头支吾道:“你别问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墓碑上的红油漆不能擦就是了。
沈冰之所以给赵娴雅的墓碑上泼红油漆,韩家人也视而不见,就足以说明,这件事的背后,是有原因的。”
刘秀珍听得直皱眉头。
当年赵娴雅去世以后,韩家义正言辞的说,赵娴雅是横死的,不能入韩家祖坟,必须葬在外面公墓。
而等葬在公墓以后,韩嘉石的新妻子沈冰,更是不怕引起天怒人怨,亲自过来,给赵娴雅的墓碑上面泼红油漆。
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往赵娴雅的坟墓周
围,撒黑狗屎。
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可恶到了极点,和刨人家祖坟差不多。
可是,沈冰那个时候,已经是韩嘉石的新任妻子。
韩宏信和韩嘉石不说话,就没人敢把沈冰怎么样。
赵娴雅的娘家,又只有陈英刘秀珍他们这一支,势单力薄的,连韩府一个下人都比不过,又哪里有资格,帮赵娴雅讨个公道?
到了后来几年,甚至,就连韩九麟,都被韩家给逐出家门,逐出京城了。
赵娴雅的事,也就渐渐被人遗忘,没人再敢提及。
就算偶尔有人想起,也只能叹息一声,在心里暗暗为赵娴雅道一声可怜。
刘秀珍人微言轻,但毕竟是赵娴雅的姨娘,当初赵娴雅去世以后,也曾和韩嘉石等人见过面。
她总觉得,赵娴雅的死,有些古怪,韩嘉石乃至韩家人,对待赵娴雅去世的这件事情上,态度也有些反常。
原本,韩嘉石和赵娴雅是自由相爱,两人感情一向很好,韩嘉石还偶尔会陪着赵娴雅,来看望陈英和她,态度也算是客气。
可是到了赵娴雅去世的那段时间前后,她却敏锐的发现,他们两人的感情,似乎
除了什么问题。
赵娴雅死了以后,韩嘉石有悲伤,也有解脱,很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