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但却是齐司瑾第一次，正式面对这个问题。
“司哥哥，予予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予予每天都乖乖在家，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予予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齐司瑾。
齐司瑾，“……”
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具体齐司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他总不能告诉沈予予，这个时候，她应该哭，应该闹，应该一如既往的不相信他。
他忍无可忍，用她害怕的东西教训她一下，她就会变得乖巧起来。
然后两人心知肚明，绝口不再提，这件让他和沈予予都不高兴的事情。
齐司瑾，“没有，就觉得予予比以前更……更听话就。”
“这样不好吗？司哥哥不是一直想要予予更听话一点，也想予予更乖一点，这样司哥哥才会更喜欢予予。”
沈予予不知道，她哪里又理解错了。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按照齐司瑾的要求做了。
齐司瑾，“……”
沈予予那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
甚至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予予已经很乖很听话了，不用再听话了。”
齐司瑾真是第一次嫌弃沈予予太过乖巧和听话。
明明以前的他，是真的希望沈予予可以更乖巧一点，那样的话，他觉得他会更爱沈予予一点的。
可是当沈予予真的往他心中乖巧的标准靠近时，齐司瑾却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那样的沈予予。
甚至还有些讨厌。
他讨厌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沈予予。
他讨厌那个如同按照设定一般说爱他的沈予予。
“司哥哥，真的嘛！予予真的已经够听话了？”
沈予予也不明白，这一次，齐司瑾怎么又那么容易满足。
“是真的，予予真的已经够听话了，不用再听话了，予予现在这样，就是司哥哥最喜欢的样子，予予不用在做任何改变。”
“好，那予予就听司哥哥的，不用再变得更听话了。”
沈予予又乖巧了回应了齐司瑾一句。
齐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