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牛翠花,原来是你个贱人!这是偷东西偷到我家里来了!”王淑梅边撕住牛翠花的头发边大喊。
说起牛翠花其人,不得不念叨下傅家的家庭成员。
傅大勇的爹叫傅老栓,娶了地主沈家的女儿素芝,就是傅大勇的妈。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老大就是傅大勇,老二傅大壮当兵去了,老三傅大安在县城家具厂当工人,现在还未成家,平时就住在厂里的宿舍,还有一女儿傅大妮嫁在了邻村葛家庄。
平时兄妹几个只私下联系,并不往安平村里来,有事都是互相捎话。原因就是这个牛翠花。
原身的奶奶下葬没有三天,傅老栓和牛翠花就被几个儿子堵在了家里。牛翠花娘家是牛家村的,嫁给本村李宏信,本也是富足的人家,谁知李宏信上山砍柴的时候,让狼咬到了腿。回来之后感染了就没了。
于是牛翠花就成了寡妇,还有个拖油瓶儿子柱子。
王淑梅至今想起来还是纳闷,公爹傅老栓平时说话和气看着没啥脾气,没想到这是这样的人,竟能干出这样的事,自己婆婆尸骨未寒,就拉了别的女人上炕。
后来,牛翠花收拾包袱住进了傅老栓家,那时候自己婆婆还没烧五七。
这件桃色新闻在村里近两年是最大的事件。茶余饭后,大家说起闲话来,也总是不解牛翠花年轻,长得也不赖,附近好几个鳏夫和光棍中意她,最后竟然跟了傅老栓,还是捉奸在床。
可经过大家伙不断分析加上后来王淑梅有意无意透露的,大家拼凑出了真相:只因为傅老栓是附近县城煤矿的工人,每月能有固定的二十几块钱的工资。最最重要的是,傅老栓承诺等三两年他退休之后,就让牛翠花的儿子柱子去顶班。
新仇旧恨一上头,王淑梅下手更狠了。
便拽着头发边指示傅焱去喊人,傅焱赶紧跑到院子门口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抓贼啊!”
傅焱的喊声惊动了邻近地里的几个人,大家拿着锄头纷纷跑了过来。
来的最早的就是傅大勇的邻居,休探亲假回家的李宏义。
被王淑梅撕住头发的牛翠花愣了一下,不断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王淑梅的魔爪。可是越挣扎反而被拽得越紧。
“淑梅,你误会了,我是来看小火的!你先松开手,咱们慢慢说!”牛翠花试图挣脱。可王淑梅跟没听见一样,不光没撒手,拽的还更紧了。
李宏义随着傅焱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看贼是个妇女的,自己就不好上手了。
“咳咳……嫂子,我们先把她弄到院子里去吧,这样实在是不像话,我已经让我家小二去找队长来了。”
看见是牛翠花,李宏义本来就严肃的脸更黑了。
因为牛翠花死了的丈夫,是李宏义的堂兄。
“大兄弟,放假回来了,这会子没空跟你叙旧,我得先收拾这个不要脸的贼,省的她跑了不认账!”王淑梅一边跟李宏义寒暄还一边拽着牛淑兰的头发,一把把她拽到了院子里。
一行人就站在堂屋门口。这时候屋里屋外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毕竟老傅家的热闹真是好看,看不见就亏了。就这样,不一会院子外就围满了人。
李家队长傅诚就来了,跟他一块回来的还有傅大勇,和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傅诚是跟傅大勇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按照老傅家的辈分,傅诚还要称呼傅大勇一声堂叔。看见队长和自家爹了,傅焱松了一口气。
“婶子,你先把她的头发放开,有啥情况咱们慢慢说。”傅诚一来就劝着王淑梅撒手。
队长发话王淑梅也就撒手了,队长和这么多村民在这,众目睽睽下可不怕她跑了。
“婶子,这是咋回事?”这时候的牛翠花低着头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