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在意识到女孩哭了的时候，手指停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把人的脸转了回来。
明艳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嫣红的唇上是被她咬下的深深牙印，女孩仰头看着他，语气绝望。
“易川，我真希望当时没有帮过你。”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第一次见面，女孩甜软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抓住了。”
“我吗？我叫温年。”
……
思绪回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混账事。
“是呀，分明是她帮了我，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易川无措的用指腹帮她擦拭着眼泪，弯腰捡起了那个衬衣，披回了她身上。
“对不起。”
祁辰闯进去的时候房间的沙发上只坐着林芊羽一个人，女孩看起来和平常完全截然不同。
她指间夹着烟，朦胧烟雾下，精致的笑容上神情淡薄疏离。
祁辰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温年的身影，走过去质问:“年年呢？”
“祁辰，你进来了呀，”她把烟扔到了酒杯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但我估计已经晚了，年年现在可能赤身裸体躺在别人怀里了，你说她都脏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她话未说完，祁辰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几个跟过来的人都吓懵了，男生眼眶通红，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手上的青筋凸起。
她们看到女孩挣扎才回过神，赶忙冲上前去拉。
祁辰甩开了林芊羽，扭头看着这几个人，“房间里有暗间吗？”
这些人看着旁边因为窒息感咳个不停的女孩，这时候已经没人敢说什么“这是顾客隐私”这种话了，一个女人伸手指了指屏风。
“这后面有一个门。”
祁辰跑过去去开门，在推开门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女孩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蜷缩在角落里，身子打着颤，惶恐不安的说着不要过来。
易川站在温年旁边，没敢往前走，只是不停的道着歉。
祁辰跑了过去，在离女孩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走的很慢，轻声喊着她。
“年年。”
他的这两个字沙哑的可怕，染上了深深的自责。
女孩缓缓抬起了头，在看到来人之后怔了一下，接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