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的衣物,手往下探去,他覆住了她,看着人在自己手下情不自禁地颤栗。
一滴热汗顺着滚动的喉结滑下,他双手箍住那节纤细的腰肢,把人死死地钉在了床上,一寸寸破开。
撕裂地疼痛让温年缩着身子往上退,她摇着头,眼角渗出了泪,可怜巴巴地祈求,“祁辰痛。”
他也没好到哪去,被紧致的包裹感惹得头皮发麻,呼吸声愈发沉重,他俯下身轻柔地吻着她的唇,诱哄,“乖乖,放松点。”
温年被他吻的身体发软,葱玉似的手指缓缓松开了床单,可松开的下一刻又猛然攥紧,猝不及防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是祁辰毫无预兆的重重顶胯。
整个人劈开似的疼痛,让温年眼泪止不住的掉落,脸埋在他肩上小声啜泣了起来,“痛,我不要了……”
祁辰没再动,大掌在她的脊背轻柔的抚摸着,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知道痛了?”
温年泪水涟涟,呜咽着嗯了一声,还没等她缓过来神,脊背上的手就滑到了腰侧,随着一记深撞,耳边响起一道沉重的喘息,“晚了。”
年年喊停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
床头柜上的那小半杯水晃起涟漪,破碎的呻吟声溢出。
温年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木头,海浪拍打着,沉沉浮浮。
到了后半夜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手臂微微搂着祁辰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