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洗漱完后,把银子都带上了,下楼简单吃了早饭,和掌柜子打了招呼,便出门了。
江寒领着冷冽去了成衣铺,选了两声身体面衣服,二人换上。
掌柜倒不是势利眼的主,二人虽身着旧衣,但一看气度不凡,想来也是外地有难来的,便观察观察再说。
冷冽他穿一身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冷冽特别适合穿绿颜色的衣服。
这边看江寒,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二人这一换上衣服当时气质就不一样了,活脱脱得世家公子啊,看得掌柜迷了眼。
冷冽的一声咳嗽这才唤醒掌柜,掌柜连忙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看二位天人般得身影晃了神,抱歉抱歉,不知二位可还选些别的样式。”
江寒:“给我们再包几件平常的粗布衣服便可,”江寒想着这身衣服是一会去钱庄应付得,要是穿着旧衣去,恐怕钱庄真要报官了。
掌柜又给二人包了几件衣服,冷冽付了钱,二人便离开了。掌柜又走神了,想着看着二人气宇不凡,想来也不是一般人,看来这宁城又有热闹看喽!
二人从市井混混长生那里打听到,城主得包师爷可以弄来鱼符,就是价格高,保真。包师爷长得奇瘦,眼睛特别小,个子不高,说话声音特别细,很好认。
师爷平时没事就呆在赌坊,是个好赌之人,还十赌九输,这才做起了偷卖鱼符得事。
又借了长生的鱼符看了看,心里有点数,什么样才是真的。
二人问了包师爷常去的赌坊地点,给了长生银子,长生美滋得走开了。
二人顺着长生所指得路,果真在永巷深处的“有备赌坊”,找到了包师爷。
这会包师爷又输光了身上的银钱,嘴里骂骂咧咧得往外面走去,也没看门口是否有人,马上就撞上江寒了,冷冽一个回手,拉开了江寒,包师爷啐了一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江寒撵了上去,走到包师爷身边,道:“师爷可还做挣钱的营生?”
包师爷一听,想着这是做鱼符的啊。
回过头来看二人,衣着不凡,年纪不大,想来也是外地偷渡过来的。
江寒请包师爷来到了酒楼,要了个雅间,给包师爷倒了茶水,准备详谈。
宁城这地方别的不多,就外地人多,什么逃犯啊,流寇啊,土匪啊,躲债的啊,都来这里,只要有钱做鱼符就行,别的不论。
包师爷喝了口茶,也没问二人哪里来的直接了当的问:“做几个,姓名,年纪,”又迟疑了一下,:“男女,”
包师爷看二人长得实在是太过惊艳,不免有女扮男装的可能。
江寒笑道:“师爷真会开玩笑,我二人都是男子,何来男女之说,我们要做两枚鱼符,这位是我哥哥冷冽,今年十四岁了,我叫冷寒,今年十一岁了,地址就写宁城即可。”
江寒想着出门在外哪有两姓兄弟,直接跟冷冽姓,也算省事。冷冽则感动的不行,江寒竟然没有让自己随他的姓氏,而是跟自己姓冷,激动的看向江寒。
江寒真诚的回了一个微笑。
包师爷看二人气度不凡,想来不是普通人:“两枚一百两银子,先交钱,两个小时后打发人给你送来。”
江寒心想:真黑呀,两块小木牌就一百两,暴利啊,但又不能讲价,只好肉疼得掏出了一百两,递给了包师爷。
包师爷也没有吃饭,自行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