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死的还不是一般的大臣,而是戴鸾翔这个朝野之内都极具名望的名将!
这个罪,冯海峰如何承担?
这下连冯海峰本人都不知所措了:“爵爷!爵爷!这不关我的事啊!你看我都和你在一起一整个早上了,哪有功夫下此毒手啊?”
冯海峰说得不算有错。
但是以他的能力和人脉,随便指使皇城司下辖的哪一个人,做下这件案子也是十分轻易的,犯罪时间对冯海峰而言,并不是一个完全无法满足的条件。
萧文明的脑筋动得飞快,其实不必亦非要捉住冯海峰的岔子,只要捉住那行凶之人,那么互相攀咬,把冯海峰或者其他什么主使之人咬出来,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并且戴鸾翔在临死之前还交代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罪证——就是那壶被下了毒的水,而这壶水一定是皇城司内部提供的!
于是萧文明也不管冯海峰是如何的鸣冤叫屈,只是命令他道:“你少废话!还不立刻命令关闭皇城司的大门,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这壶下了毒的水,乃是最重要的罪证,不能由你保管,我要带走,先放在这里,谁也不许碰!还有谁是送水的人?你立刻把他带来,我有话要问。”
皇城司是大齐朝内人人都害怕的特务组织,并且查办的还是各种疑难案件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现在萧文明居然毫不忌讳的指挥他们办案,真可谓是大齐官场上难得一见的奇景了……
并且对于冯海峰的行动,萧文明还颇为不满,训斥道:“你就光顾着办案,没瞧见戴元帅,还躺在这吗?不赶快拿一块干净的白布,替戴元帅盖上!”
白布这东西倒是皇城司常备的——多有在皇城司里吃打不住就丢了性命的人,这些不就是替他们收敛尸体用的。
冯海峰立即派人取来了白布,却又惹来了萧文明的几句嘲讽:“你这个破衙门,别的没有,就这些东西多!你们做惯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就不怕死了以后到地狱里,还会被阎罗王的狱卒,以你们之道还你们之身吗?”
冯海峰自知理亏,纵然是萧文明骂的难听,依旧是无言以对。
冯海峰无话可说,萧文明可是一肚子的话要讲。
现在的他只有靠着不断的口头输出,他才能发泄自己郁闷的心情:“怎么了?还愣着做什么?送水的人,已经被你捉起来了吗?”
冯海峰不敢怠慢:“捉起来了、捉起来了,现在就被关押在柴房里,我还没来得及审问就等着爵爷过去一道会审。”
“这还像句话。”萧文明说道,“那还不带我去?”
谁知走去一看,那所谓送水之人,居然已经死在了小小的柴房之中,不过他却不是被毒药毒死的,而是被割开了喉咙,重伤而死的。
这样的死法绝对不可能是自杀,而是有人破门而入,用了最专业的手法和手段将他杀死的!
萧文明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知道割开人的喉咙就无法呼喊——乃是最专业的暗杀手段!
萧文明见状更加愤怒,指着冯海峰的鼻子就骂:“你看看你,两个人死在你皇城司衙门里了!还敢说你的衙门没问题吗?你赶紧去看看,把这送水的人给我查个底掉,要是还敢糊弄老子,那就向皇上告你的罪!”
萧文明只有愤怒而没有惊讶——戴鸾翔都被杀了,那多杀一个人灭口,又有什么奇怪的?这就是董鸿儒一向以来的手段!
冯海峰却被惊到了——就算没有萧文明上奏章控告,自己的衙门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皇帝和卫玉章一定会过问和责罚的,冯海峰是怎么着都逃不了了,但是逃不了归逃不了,怎么避重就轻还是大有讲究的。
因此孙海峰表现得极为乖巧和配合:“此事如何办理全凭爵爷钧令,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