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头疼死了。”
穆星河捂着像被撕裂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小声嘟囔:“不就去帮忙抓了个小偷吗,还挨了一板砖,看来以后做好人好事也得量力而行啊!”
“这是哪里啊,穆星河睁大眼睛打量着周围环境,也不像医院啊,古色古香的牙床,丝绸面料的衣服,屋子四周布满了烛台,燃烧了半截的蜡烛还在刷着存在感。价值不菲的物品摆件琳琅满目。这是在哪啊。哎呀,我手机呢?得打个电话给老板请假,不然又得扣工资了!”
“驸马爷,您终于醒了。”
房门被推开,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带着哭腔跑到穆星河面前,看着穆星河一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在床上四处寻摸像在找什么东西。”
“驸马爷,您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手机呢?谁的驸马?谁是驸马啊,我还驸驴呢。一天天净整没有用的,这是谁搞的恶作剧啊。把我衣服给我,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呜呜呜呜,驸马爷,您是不是头上的伤还没有好,您说的话我都听不懂,您等着,我马上找太医给你诊治。”
“看着小丫头一溜烟的跑出去找太医,穆星河挣扎着站起身来。”
“噗通”
“一个没有站稳,又重重的摔倒在床上,脑袋砸在玉枕上,疼的穆星河龇牙咧嘴,在意识快要开始失去的时候有一部分不属于穆星河的记忆汹涌而来,大脑不堪重负的穆星河再一次昏迷过去。”
在潜意识的大爆炸中,穆星河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作为一个孤儿,通过自己努力的从首都大学法律学院毕业的穆星河,好不容易在全国排名第一的律所实习,正当自己实习期马上结束,光明大道正与自己招手。下班准备乘地铁回宿舍,因为自己一个倒霉的见义勇为,被小偷拍了一板砖,结果稀里糊涂地穿越到玄武帝国。顺道成为皇帝老儿的女婿。
经过两天的适应,穆星河渐渐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闲来无事的坐在花园凉亭看着下面池塘里的鱼儿争食。
“驸马爷,您该吃药了!”
看着小心翼翼端着汤药而来的小丫头,额头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子,穆星河漏出真挚的笑容。
“小絮儿,别叫我驸马了,还叫我少爷好了。这两天你辛苦了,也别再熬药了,你家少爷的病已经好了,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小絮儿看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少爷,似是病好了,不禁喜极而泣:“少爷,您好久没有叫我小絮儿了。”
“嘿嘿,你家少爷我也是倒霉,七岁就成了孤家寡人,老娘难产弃我而去,老爹打仗马革裹尸,拼了老命挣下长兴侯的爵位。还好有你陪着我,要不还不知道怎么能熬过这十年。来,小絮儿,把药放下,陪少爷聊聊天。”
小絮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怯怯道:“少爷,尊卑有序,您现在是驸马爷了,不能这样对我这个下人。”
“说什么胡话,你是我的姐姐,我从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下人,不管是长兴侯还是驸
马,我都是你的好弟弟。快坐下。”
看着穆星河板着脸,小絮儿犹豫片刻,怯生生地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刚刚坐下,便像被扎了一下似的弹跳起来,一双大眼睛四处查看。
看着小絮儿小心翼翼的模样,穆星河心里不禁心酸,这该死的封建礼教!
“絮儿,少爷的头还是有些疼,你来给我揉揉,帮少爷揉脑袋你敢坐着了吧。说着便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小絮儿慢慢地松口气,走上前去坐了下来。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为穆星河揉着太阳穴,看着穆星河额头上还未掉痂的伤口,不禁泪眼婆娑:“那帮该死的贼人,趁着少爷您出门祭祖暗杀您。也不知道衙门破案了没有,抓住那些贼人一定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