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挪步离开宴会,站在牡丹前看着温二公子作画。
一笔一画,看似不难的勾描,不相关的线条,很快连接起来,不一会一幅雍容华贵的牡丹图便跃然纸上。
“针不戳”
“温二公子大才”
“画的真好,连我这个武夫都觉得这画好看。”
面对众人的夸奖,温二公子一一微笑答谢,之后扭过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萧芷若:“我献丑了,接下来该公主你给这画注入灵魂了,不知道我这幅陋画值不值得公主你来写诗。”
“你太过自谦了,这画真的很好,即雍容大气也不媚俗。你的画技又比之前高深莫测了多少,就连你师傅只怕也不如你了。”萧芷若看着温二脸面红润道。
“哪里哪里,师傅始终是师傅,可不敢这么说。来吧,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萧芷若微笑着接过毛笔,温二公子似乎有意无意地轻触萧芷若的白皙小手,萧芷若脸色更红,伏在案上开始作诗。”
不多时,萧芷若搁笔自赏,随后看向众人道:“这诗写的不好,倒是把温二公子的画给降了几分姿色。”
“小妹何出此言,这诗与画相得益彰,真是珠联璧合。”大公主略有深意地说道。
“对,对,对,大公主此言不虚,真是珠联璧合。”大驸马紧随其后附和。
温二转头看向穆星河道:“穆驸马,要不您也写一首吧,毕竟当初的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幸名还历历在目,还请驸马不要推辞啊。”
“不了,公主已经写的这样的好了,你们珠联璧合之作我再去画蛇添足可不好。大家在这里玩儿吧,我还有点事情,不能再在这里呆着,先告辞了。”
诚心看着你出丑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
穆星河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试一试,万一真的成功呢?可惜事情总是按照别人安排的剧本来演绎,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星河,我这个当姐夫的得说说你了,大家正开心呢,你这样说走就走,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话说,你不会宁愿为花魁作诗,反倒不愿为我们这些亲朋好友作诗吧?不会吧?不会吧?”大驸马追上迈腿就走的穆星河连拉带拽的说道。
“哼,你老是提花魁花魁的,怎么了,想起来你哪个相好了,别玩儿了,大公主怀孕真是需要照顾的时候,你可不能学我啊。”穆星河自谦的说道。
被戳穿老底的大驸马手上用劲,将穆星河的手腕紧紧握着,穆星河静静忍耐,表面上风平浪静。
周围人将二人发生的事情看的真切,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大概是穆星河在这几人心中都是欠教育的人吧,所以当大驸马这个武夫要给穆星河苦头吃,这几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穆星河疼的冷汗直流,可男人的尊严不能让自己投降,也不能喊暂停。
实在没有办法,穆星河将自己的秘密武器使用了,伸出右手偷偷按了一下戴着手上的戒指,然后拿戒面的一端刺向大驸马。
大驸马以为是穆
星河投降了,不由得面露得意之色,倒是没有发现附在自己手背上的戒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嘿嘿,看来星河还是身体不好啊,这才刚站一会儿就冒汗。”大驸马调侃着松开了手。
“走吧,咱们回去接着喝……喝”大驸马的喝酒二字始终说不出来,脸憋的通红,最后“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穆星河早已做好准备,将解药放在指甲盖上,待大驸马倒地时就快速反应,将解药放在大驸马口中。
“大驸马喝酒也太多了吧,我去给他倒杯茶喝喝,把酒劲抵消了就没有事了。”穆星河自言自语说道。
站起身来,故意踩在刚刚紧握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