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大帐议事。”
士兵领命而去。
先前他的军帐被撕坏了,不过一早的功夫,他的军帐就重新搭了一个,里面的那些尸体也清理了。
昨夜惊险,张大人安排好善后事宜不久,将将睡下,就听闻太子要见他。
张大人只得又穿衣起身。
他年过五十,体力到底不如他们年轻人了,一路赶来大帐,气喘吁吁的。
“张大人。”
白沧坐在上方,面前是虎皮铺就的桌案,他虽只着常服,但仍旧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张大人整了整衣冠后行礼,“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张大人无需多礼。”白沧示意身边的亲兵,“给张大人看座。”
张大人落座后,不安的看了一眼白沧的脸色。
不许将士在外寻找太子的是他,现在太子该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白沧拿起书案上的密信,递给身边的亲兵,“这是父皇的来信,张大人不妨一看。”
亲兵转递给张大人,张大人刚要说皇上给太子的密信,微臣怎能逾矩,就看见白沧冰冷的眼神。
“张大人,你还是看一下为好。”
张大人迫于威压,打开了密信,他一目十行的看完,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
白沧道:“本宫冒险为张大人活捉一只奇兵,几日过去,张大人可有研究出结果?父皇来信问起,本宫都不知如何回答。”
张大人冷汗直流,“回太子,这怪物刀剑不惧,微臣实在是......”
“此话和本宫说有何用?张大人这话不妨去和父皇说一说。”白沧眉眼一低,目光阴冷的看向张大人。
“是、是。”张大人连连点头,“微臣这便回去回信给皇上。”
张大人刚要退下,白沧出声叫住他,“慢着,张大人。”
张大人头都不敢抬,“殿下还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谈不上,不过张大人的回信里,不该提的事情,还望张大人一句都不要提。”
张大人心中一凛,不该提的事情?
他想到那个从京城来的女子,正是她找到了太子,如今还住在离大帐不远的一个帐篷里,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和太子殿下关系匪浅,但究竟是东宫里的哪一位,他就不知了。
张大人的头更低了,忙说除了公务,他不会提及其他,让太子殿下放心。
白沧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张大人离开没多久,韩朴来了。
“如何?”白沧开门见山的问。
白沧一进来,就坐了张大人先前坐的位置,他没形象的支着腿,一副累瘫了的样子。
“殿下,你是要把臣累死吗?你知道这次王雄的人突袭大营,死伤了多少人吗?就算臣能妙手回春,也无法同时救这么多的人。”
白沧斜眼睨他,“不是还有军医?”
韩朴嬉笑道:“军医都在给受伤的将士治伤,臣也不能站着看不是?说起来,臣也是一夜没有合过眼了,天亮之后救的将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若不是甜果儿那丫头给臣打打下手,臣哪里还能撑到来见殿下您啊!”
白沧冷哼了一声。
韩朴收起嬉笑神色,变得严肃,“殿下所问之事,臣的确研究出了些许眉目,再加上昨晚上臣也在其他几个怪物上做了实验,控制这些怪物的,的确是蛊。”
“蛊进入到宿主的身体里,改变宿主的身体结构,控制宿主的意识,但宿主一死,他体内的蛊也会死亡,化作一滩脓水,这便是张大人一直找不到王雄是如何控制这些怪物的原因。”
“而控制蛊活动的,应当有一只蛊母,如果臣料想的不错,那只蛊母应当在国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