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灵烟松了一口气,看见这些学子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就知道稳了,又看了一眼诗词,写得也是朗朗上口,韵味无穷。
没想到这个家伙除了武力差了一点,阵法超绝也罢了,诗词文章也是如此擅长,是一个博学多才之士。
不错,不错!他待在真武宗那个偏僻的地方,简直是将大好的人才都埋没了。
他就应该立足在朝堂,驰骋在战场,成为大秦有名的人物。这样一来,即使他的修为差一点,也足以与自己圣女的身份相配。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霞飞双颊,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脑海中却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他伸向自己胸前的咸猪手。
若不是无意之举,她恐怕都将这只咸猪手砍了。
又想起第一次见面之时,对方说的那句话:“要么做我的情人,要么不要找孟星。”
对方口里花花,没点正经,但也说明,被她的魅力吸引了,才会这样贸然主动。否则,他恐怕理都不会理自己。
阳平公主也在细细地咀嚼着这几句诗词。
“俏也不争春”跟那首被抄袭的词句“无意苦争春”有异曲同工之妙,但那首却透露出寂寞、苦闷、凄清的意境,这首却透露出明媚灿烂、坚强不屈、欢快的意境。
一首是在广阳郡青楼上写的,一首是在此刻众目睽睽之下写的,灵烟妹妹也有意把他推荐给自己,他的心境自然是截然不同。
这人当真是有些诗词才学。
而作为清丰书院、国子监的学子,前途无量,自然不会有那种寂寞、苦闷的心情,所以,通过一对比,完全可以知道,他们是抄袭的无疑了。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学子所写的,根本无法跟孟星所写的相提并论,只要是读书人,都能清楚明白地感受得出来。
那些刚才在极力吹捧孟春挥、丁亥时的学子,此刻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阳平公主审视地瞧着孟春挥、丁亥时,澹澹地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再写一首咏梅出来吗?为什么要这位孟公子也写一首出来吗?”
孟春挥、丁亥时脸色苍白,默默无语。
“你们想必也知道,有一位孟公子在广阳郡城写了一首绝世好词,那位孟公子是谁呢?想必你们也认出了他的字迹,就是眼前这位再作一首好词的孟公子。”
“你们却肆无忌惮地竟然敢将人家所写的诗词,冒充为自己的,欺骗在场的所有读书人,你们该当何罪?”阳平公主冷冷地道。
“作为大秦王朝两大学府的学子,居然敢做这种剽窃的事情,必须逐出学府,永不录用。这件事情,我会跟两位院长亲自说明。”
“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孟春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丁亥时也是如此,身体如筛糠,跪地磕头求饶。
如果被逐出学府,他们这辈子的仕途就断绝了,以后再也无法当官。
其实两个人也不是傻子,窃取别人的诗词,自然会被发现,但他们两个人都鬼迷心窍,觉得只要倒时找到作诗词之人,给点钱财,应该就能打发了。
而且他们也打听了,作诗词之人毫无名声,年纪很轻,又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所以他们才敢据为己有。
孟春挥还担心出事,所以改了一下才敢拿出来。
而丁亥时就完全不在意,京城隔着广阳郡千里迢迢,信息根本不畅通,山高皇帝远,广阳郡的许多事情都无法传到京城里来,即使传到了,又有谁会在乎?
只要他们当上了官,以后完全可以打压作诗词之人,将作诗词之人反告一通,屈打成招。
就像是一些学子肆无忌惮地敢在天子脚下欺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