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们嘴里的复活是什么东西吗?!”
“亡灵法术!你清醒一点!杜鲁!”
“只要她能活过来...怎么着都行。”杜鲁轻轻地说。
“我不在乎了。”
“艾欧尼亚被侵略也好,我遗臭万年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要她活着,仅此而已。”
“就说到这里吧,该送你上路了。”
杜鲁说完,便朝着怀灼走去,他走得不紧不慢,在怀灼眼中却有着极大的威慑力。
他很清楚自己的师父到底有多强,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的师父年轻时一个人在普雷西典,这艾欧尼亚的圣地连续挑战了十七家道场,无一败绩。
就算他年老了,也不可小觑。艾欧尼亚的修行者们可从来不会因为年龄而变得衰弱。
怀灼的双臂之上再次亮起淡黄色的护盾,他摆出一个玄妙的架势,落在杜鲁眼中却全是破绽。
轻笑两声,他说道:“你是我教的,我还不清楚你的水平?”
他拿着短刀指了指怀灼,语气轻松中带着恨铁不成钢:“你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够外放内气全凭着你的天赋。三脚猫功夫...你平常要是多练练,现在也不会这么无力。”
“是不是三脚猫功夫,师父你试一试就知道了。”怀灼一笑,居然主动朝着杜鲁袭去。
数米距离,眨眼便到。
怀灼的拳头极重,带着那股淡黄色的能量,破空声传来。而他要击打的目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杜鲁以鬼魅般地速度绕到了他的身侧,在怀灼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用刀背狠狠地敲击在了他的腋窝上。
一阵酸麻传来,紧接着,他的下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腿。整个人被踢的腾空而起,躺在地上。
“我需要试吗?你就是三脚猫功夫,丢我的脸......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杀你费多力气。”杜鲁摇了摇头,手中短刀被他朝着怀灼的咽喉扔去。
“铛!”
一声金铁相交之声传来,怀灼的手中握着短刀,缓缓站了起来。他吐了口血沫,牙齿上满是鲜血,惨笑着说道:“我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师父。”
杜鲁挑起眉,好好看了看他,随后点了点头:“再来!”
眨眼之间,他便以同样裹着淡黄色能量的拳脚与怀灼手中的短刀互相碰撞了十几次,招招凶险致命。但怀灼的招数都是他教的,杜鲁甚至还有闲心嘲讽他:“正手不精,反手无力!”
“错了!这招应该朝着咽喉!”
“又错了!你怎么能这样直愣愣地拿刀刺我?当其他人都是跟你一样的白痴么?”
比起凶险的生死战斗,这更像是一个师父在教自己的徒弟。但怀灼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他甚至有一只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正是杜鲁啄眼所留下的杰作。
补上一脚,将怀灼踢飞出去,短刀也掉落在地。杜鲁轻轻摇头,站在原地,没有选择上前结束他的生命。
在他身后,那个魁梧的男人再次从黑暗中现形,单膝跪下:“属下无能,赶到之时,那个叫拉查的平民已经逃了。”
杜鲁背着手,他满脸的皱纹在月光下甚至都显得年轻了许多,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碍事,他逃不出去的。城门口被我布下了人手,除非他飞出去,不然就算是神仙也难救。”
“不谈这个了,诺克萨斯人怎么说?”他问道。
“他们将在三天之后发起总攻,希望您能提前接应。”
杜鲁低低地冷笑一声:“我问的不是这个。”
暗影毫不迟疑,立刻磕了个响头,抬起头时,额头上已满是鲜血。但他看上去似乎丝毫不觉疼痛,恭敬地说:“他们已经将小姐接走了,说,如果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