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托克斯又挥挥手,招来一个士兵,问道:“内瑟斯大人呢?”
士兵微微欠身:“正在处理公务。”
亚托克斯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当然知道为何每次想找内瑟斯商讨事务他都在处理公务——那当然是因为有个人不愿意处理公务,所以只能由内瑟斯包揽全部的事物。
但他也没办法,他天生就不喜欢处理公务。就算是放在以前,他也没处理过这些杂事。他的凡人军队里有人专门出来这种事。
亚托克斯只得点了点头:“好吧,那就不要打扰他了。另外,我们派出的人有消息吗?”
士兵答道:“那女孩对我们一无所知,需要现在就将她带回来吗?”
“不。”亚托克斯挥了挥手,他说道:“继续观察,只需要保证她的安全即可。恕瑞玛还没有落魄到需要一个十岁的女孩来主持大局.......另外。”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认为,一个生在困难环境之中的荆棘玫瑰,要远胜一朵温室之中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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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克罗诺斯。”
法师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阿斯塔特转过身,仔细看了两叁眼才敢确定真的是他。随后,他立刻走了过来,给了法师一个热情的拥抱。
“...你以前可没这么热情。”
克罗诺斯一面将他放下来,一面表情严肃地说:“这是我们军团的传统,对待许久未见的朋友,应当使他感到我们的热情。此乃基因之父的教导,我不可不遵从。”
何慎言翻了个白眼:“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在克罗诺斯脸上划过,他笑了起来:“我以为你还会继续消失一段时间呢。”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克罗诺斯。”何慎言摊了摊手:“我要是再不回来,我那头狼怕是都能把我的塔给拆了。”
“另外...我有个好消息给你。”
“哦?”
何慎言提前做好了准备,打算以影响记录下克罗诺斯待会的表情,他憋着笑,缓缓说道:“内部消息,罗伯特·基里曼痊愈了。”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在这房间之中,何慎言始终没有等到他想要的表情,原因很简单。克罗诺斯的表情陷入了凝滞,他呆滞了数分钟之久。
之后发生的事,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顽石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