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禧认为我的办法不可行,卞五、虹姐、杨心欣全都没吭声,说明他们也与夏禧持同样的观点。
大家都不再讨论了。
现场一片沉默。
众人靠着石壁休息。
迷迷糊糊地休息了好一会儿。
夏禧从地上起身,开始拆包裹。
之前我们来武夷山的时候,曾带了一些大工具过来,但因为要入水,大工具比较重,一旦被水下若水草给绊住,背着那些重玩意儿在身上,容易沉河挂掉,所以下河之前我们把能舍弃的东西都放在了郎仔的家里,现在包裹里面只有一些小型的工具,小榔头、改锥、老虎爪、缩小板的旋风铲……
我问夏禧:“采纳我的建议了?”
夏禧神情非常无奈:“哥们想来想去,你讲的办法虽然比较脑残,但好像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出去的手段。与其在这里被困死,倒不如试一试,好歹咱也算努力过。”
卞五、虹姐听了,也站了起来。
唯独杨心欣,她没有动,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皮娃娃。
我之前一直拿着皮娃娃,是因为需要靠杨心欣带我们从密道里面出去,没出去之前我不放心,毕竟她的精神有问题,但现在密道已坍塌,她的身份也明了,而且大家全困在了这里,再拿这东西威胁她完全没有必要。
抬手将皮娃娃递给了她。
杨心欣一把拿了过去,把皮娃娃抱在怀里,泪水噗呲呲地掉落。
“宝贝,吓坏了吧,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呜呜……”
她哭得很伤心。
我觉得杨心欣挺可怜的。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
杨心欣的情绪好多了,红着眼睛对我说:“谢谢,你没让细妹受伤……”
卞五说:“小师娘,我说了苏兄是我好兄弟,他不会伤害细妹的。但现在我们全被困住了,你得来帮我们,不然细妹也得死在这里。”
杨心欣闻言,赶紧将皮娃娃藏在了衣服里面,起身跟着夏禧等人,去缝隙各处踏勘了。
这里只剩下我、波爷和小虎。
我转头瞅了瞅波爷,心中内疚:“兄弟,每次让你帮忙,都身陷险境。这次咱们要是出不去……”
波爷罢了罢手:“小猪你讲这话可没意思了!”
“还是那句话,受人托、忠人事。我宁波在社会上厮混多年,主打一个真诚,更不用说咱们还是好朋友!如果这次死了,证明我这碗饭也吃到了尽头,与你无关。小虎,你说呢?”
小虎吠了两句,表示赞同。
他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摸了摸小虎的头。
几个小时之后。
夏禧先回来了。
我问:“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夏禧从包裹里拿了几枚长撬钉出来,笑道:“牛比!”
我说:“谁牛比?”
夏禧说:“杨大姐!不愧是走马阴阳第一风水师,她身上连罗盘都没有,竟然单靠着舔土壤和碎石的质感辨别出了东南西北。而且,她现在要用悬绳听风的办法测试哪个方向岩壁最为薄弱,我现在回来拿撬钉绑绳子。”
我对杨心欣的手段非常好奇,赶紧从地上起身,跟着过去看。
波爷和小虎也跟了过来。
转过缝隙的一个岔道里面,见到了一个房间大小的天然空间。
卞五和虹姐正将绳子用撬钉打在崖壁的缝隙里面。
夏禧再拿了几枚钉子跑过去加固。
弄好之后。
一根绳子像晾衣绳一样悬在了空间的半中间。
卞五和夏禧手抓着绳子,两个男人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