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细竹管里有米汤开始灌下来。
这里没有吃饭的工具,但我们全饿得双目昏花了,管不了那么多,一个个按顺序仰着头,让竹管的米汤滴进嘴里。
郎仔准备的米汤挺多的。
足足流了半个小时。
所有人都吃了个七八分饱。
我拿圆珠笔芯在纸条上写了字:“郎仔,我们已经吃好了。这岩石大概一米多近两米厚,你务必控制要药包的剂量,只需炸松动石块,再用磅锤敲击即可,千万不要造成新的坍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写完之后。
我将纸条用米汤黏在竹子一端,晃了一晃竹子。
郎仔将竹子给抽上去了。
一分多种之后。
竹子再伸了下来,纸条换了。
“放心!我们村里有石灰岩厂,男人基本都懂爆破!”
得到如此肯定的答复。
我们心中的石头算全落地了。
夏禧吃饱了,靠着岩壁,翘起二郎腿,开始悠闲地唱起了小曲。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东,尊一声老天爷下雨别刮风,刮风倒不如下点那小雨好呀,下小雨能留住我的郎多呆几分钟。小妹妹送情郎啊……”
唱完这几句。
这货突然停住了。
我说:“挺好听的,继续唱!”
夏禧说:“你们要跟着后面‘呦呦’合声啊!不然哥怎么唱?!”
我们都没理这个神经病。
夏禧转头对杨心欣说:“杨大姐,我唱一句,你在后面跟着呦呦。”
杨心欣:“呦!”
夏禧一阵无语:“不唱了!”
我们在下面等了快一天时间,缝隙里又有竹竿伸了下来,拿下上面的纸条,纸条写着:“虹姐,我五分钟之后开始用药包,你们稍微躲远点。”
见了这句话。
我们赶紧离开此处,来到了别的裂缝空隙里面。
几分钟之后。
耳朵听到一声闷响。
过了一段时间。
我们返回了之前那个空间,鼻尖闻到一股药硝的味道,头顶裂缝旁边的石头已经裂出了挺大一个口子,不少碎石掉落了下来,上面还传来磅锤敲击的咚咚响动之声。
郎仔在上面锤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呼啦”一声响动。
石头碎裂掉落!
光线刺进来。
哗啦啦大雨倾盆而下。
难不成这些天一直在下雨?!
在那一瞬间。
我们所有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虹姐!虹姐!”
郎仔在上面大喊道。
我们适应了光线之后,见到郎仔正打着赤膊,肌肉结实,浑身汗水拌着雨水,正趴在口子上,无比焦急地喊我们。
“快上来!雨太大了,可能会塌方!快点!”
紧接着。
上面伸下来了绳钩。
在郎仔的帮助之下,我们所有人都上去了。
天地多么广阔!
雨水多么美好!
“快走!快走!最近一直下雨,水库在渗水!”
我转头一看。
现在大家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山顶,而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右手边,竟然有一座山顶小型水库,上面的水已经溢满了。
更关键是。
水库的坝体上面本来有草,但有一片草已经向下歪了。
有农村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水库壁一般是水泥浇筑,但在外层会敷有泥土,泥土上会长草,草一般起两种作用,一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