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点头,“这事我知道,你爷爷都告诉我了,但是你爷爷后来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不能怪你妈妈,所以,你们不必自责。”
爸爸终于笑了,从妈妈和爷爷顶嘴后,爸爸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一边怕自己老婆有事,一边又怕自己的爸爸生气。
我,“大伯,你的一番话,我爸爸可以释怀了。”
“我就知道你们是这样想的,所以今天特意过来宽慰一下。还有……
还有就是,习习是为了救你爷爷
受伤的,我怎么也该过来看看你。
而且,你堂姐也一直想来和你说一声谢谢!”
说完,我立刻看向风肖肖,她认真的看着我,对我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爸爸都和我说了,谢谢你。”
我看的出来,她不是想和我说谢谢,只是‘理所应当’而已。
而且,风肖肖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冲动爽直。
她的眼底,一片死寂。
心如死灰、
我笑了笑,“没事。”
我们好像实在是没有话说,大伯又恰开话题,“你们姐妹这样多好,呵呵,呵呵,对了,风离啊,你们是要回城了吗?”
爸爸轻叹一声,“本来是要回去了,可是习习这不是受伤了。回城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我怕习习受不了,就晚一点,等习习好些了再走。”
大伯‘哦哦哦’的说了几声,然后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还不如等老三回来后一起回去,老三是开了车回来的。”
“老三?他居然要回来?”
老三,就是我爷爷的养子,我们的三叔,风祁。
他的真实年纪,其实是40岁,但是他的户口本上,写的只有39岁。
大伯点头,“是啊,应该还是为
了风久丫头的事情吧。”
风久,我三叔的小女儿,比我小两岁,今年16,不过……她是个哑巴。
就因为风久的事情,三叔无比痛恨自己是风家人的身份。
这也是他和爷爷最终闹掰的真正原因。
不过,他怎么要回来了?
“爸知道老三要回来吗?”
大伯摇头,“老三给我打的电话,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给爸说。”
我们几人都沉默了。
空气里,有尴尬的味道。
这时,大伯转头看了眼安静的风肖肖,“肖肖,你和习习自己进屋去玩儿吧,你不是很好奇习习堂妹在学校的生活嘛。”
风肖肖听话的点头,“我们进你屋去好不好?”
我有一瞬间的错愕。
这是风肖肖?
大伯说什么都说没有问题,怎么感觉有点太过于听话了?
“好,那我带你进屋。”
我带风肖肖进屋,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里,都没有以前的活泼和闹腾、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难道……风肖肖傻了?
屋子里,风肖肖安静的坐在床边,拿了一本我放在桌上的阴阳学术书看起来、
“肖肖……你……你没事了吧?”
风肖肖嘴角带笑,看了我一眼,“没事啊,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