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头。
“可看清楚了他的模样？”霍潇然问。
少年道：“我跟他交过手，他蒙着脸，不过身高应该在175左右，身形偏瘦。身手折实厉害，很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乔安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年前撞她的那个司机。
霍潇然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愤愤道：“今天就是他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排查工作进行了许久，这商场本来就是给有钱人提供的消费平台，所以顾客本就稀少。很快，会员顾客都已经离开。
只有为数不多的十几个没有身份证的顾客，已经全部聚集在服务厅。
乔安一一辨认这十几个顾客，然后摇头。
“不是他们。”
霍潇然又吩咐安保：“地下室，卫生间，所有的角落都给我展开地毯式搜索。”
乔安望着霍潇然，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找到凶手。那一刻她是真的相信，潇然不会取她性命。
霍潇然在大厅里拉回踱步，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走到那十几个人面前，逐一观察。
最后他停在一个妙龄女郎面前，阴鸷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的脸。
“你，去卸妆。”
那妙龄女郎很生气：“你这要求太无理了吧。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的声音，很尖细，一听就觉得带着伪妆。
霍潇然忽然上手，扯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拔。那头发顷刻间脱离头皮。
“啊。”她尖叫起来，质问霍潇然：“你干嘛当众解我的隐私？我要告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霍潇然道：“其他人可以离开了。你留下来，配合我们做调查。”
“凭什么啊？你这是非法扣留我。我要告你？”
霍潇然平常多温润的一男的，此刻却霸气非凡，浑身气势摄人心魄道：“你说错了，是我们要告你。”
“我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了，你要告我？”
霍潇然道：“告你谋害他人性命。”
女人彻底慌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说我谋害性命，那就把证据拿出来。”
霍潇然对霍洲道：“立刻报警，让警察去顶层采集指纹。”
又吩咐保镖：“把她押下去，给她卸完妆再送过来。”
没多久，保镖把她押上来。
卸妆后的她，分明就是一个中年男的，年纪约莫四十几岁。
他低着头，压根就不敢看乔安。
霍潇然命令他：“抬起头。”
男人怯怯的抬起头。
霍潇然询问乔安：“你以前见过他吗？”
乔安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分明就是三年前撞她的司机。乔安的眼睛倏地变得血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