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的,是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一直在针对安行酒楼?庄氏兄弟固然有问题,但治标不治本,我想,可以顺着庄勇说的那起闹事的探查下去。”
“不怕,有我在。”
自原主一事后,两人的关系像破开屏障,?日渐胶着。
不知不觉中,夕阳斜照,霞光四溢,想到还有两日,看到杨予略显疲惫的神色,苏执便让人回府宅等待,自己转身便隐入日暮余晖当中。
杨予没有回府宅,而是先行转去了刘婶铺子。
“刘婶!”
听到杨予呼唤的刘婶?哎了一声,从厨房探出头来,随后擦擦正在忙活的双手,走了出来。
“予妹子,怎么了?”
“刘婶,之前那个闹事者,你可否再跟我讲得详细些?”
刘婶一听,虽不知为何提到这事,却还是配合地噼里啪啦讲了一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后安慰道。
“予妹子,你别急,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她绞尽脑汁,也只想出这一句成语,杨予心中熨帖,默默地点了点头。
而另外一头,苏执想起当初看到的场景,只身往花柳巷而去。
虽刚黄昏,但巷子里已灯红酒绿般热闹,不少花妓以纱掩面,娇笑燕语,极力地招揽来客。
苏执自然不允许杨予出入这种地方,他想了想,下一秒,故作浪荡地踏进门去。
“客官,你可有预定雅厢?”
老鸨见苏执?仅着一簪束发,却难掩贵意,薄唇微启,剑眉星目,丰姿奇秀,立时迎了上去。
“初来乍到,还请妈妈引荐一下。”
苏执摇头,却察言观色,塞了老鸨一锭银子,后者眯眼笑意漾开,匀了一个包厢给他。
房间内。
苏执?坐在椅塌上,驳回老鸨带进来的女子,假装动怒道,“**何必框我,我可是听张兄说了,这凤阁掎裳连袂,曼妙多千,你却拿出这种货色对付我。”
“不知公子口中的张兄是哪位?”
老鸨没想到苏执眼界之高,以为怠慢了客人,赶紧补救。
“我张兄夜夜在你这里流连,前几日发了笔小钱,就又立刻来光顾你生意,你莫不是欺他整日游手好闲,所以故意来整蛊我?”
老鸨本来毫无印象,?听到描述倒是想起了某个人,确是瘪三二溜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