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大方向没有出错,那所开的药物肯定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杜衡心中有疑惑,开口问道,“曹医生,你喝过药之后,哪一种药有效果?”
曹柄鹤面色很平静,这样的问题,其实兰常华他们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只是每次问话的方式不太一样而已,“都没什么感觉。”
“能详细说说吗?”
“西药一点感觉都没有,症状没有减轻,同样也没有加重。”曹柄鹤慢慢叙述,“中药治疗脑气的药物,每次服用之后,目疼的感觉就会加重。
服用益肝药物的时候,眼睛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呼吸每次都会变的急促一点。”
曹柄鹤一说完,杜衡就愣住了。
益肝养血的药,是错误的。
也就是说曹柄鹤根本就不是肝木之风上犯。
“你躺好,我给你诊个脉吧。”
看来,最后还是得回归到老本行上去。
看着曹柄鹤在床上躺好,并把手放好时,兰常华想插嘴说一下曹柄鹤的脉象,但是一想诊脉对一个中医大夫的重要性,他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杜衡没有注意到兰常华的表情变化,而是认真的诊起了脉。
这次诊脉的时间比较的长,耗时两分钟,当杜衡的三指从曹柄鹤手腕离开的时候,他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脉洪数,好奇怪的脉象。
洪脉,指下极大、来盛去衰。
有口诀云:寸洪心火上焦炎,肺脉洪时金不堪。肝火胃虚肝内察,肾虚阴火尺中看。
《濒湖脉学》有载,数脉为阳热可知,只将君相火来医;又言:寸数咽喉口舌疮,吐红咳嗽肺生疡。
而曹柄鹤,恰恰左手脉就是寸口数脉。
看这脉象,杜衡迷瞪了一下,“曹医生,能张嘴我看看吗?”
“啊~~~”曹柄鹤没有言语,直接张嘴啊了出来。
有之前的治疗过程,可以确定,曹柄鹤的问题不在肝上,那照着这个脉象,就是在肺、在肾了。
而且曹柄鹤有服肝药后,呼吸难受的症状,更是进一步佐证了问题出在了肺、肾两处,还是热症。
但,杜衡就搞不明白了,明明一个眼疾,怎么就能和肺、肾扯上关系?
眼睛看不清,视线模糊,没有器质性病变,那妥妥的就是肝的问题,但是现在肝药没用。
既然肝没问题,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而且肝没有问题,那眼球上的淡绿色又是哪里来的?
看到杜衡久久不语,兰常华和曹柄鹤便知道杜衡也没有办法了。
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杜衡没有办法,那就不能让人下不来台,毕竟杜衡是客人来着。
兰常华主动说到,“小杜,你也看到了吧,哎,问题就在那,谁都能找的见,但是用药之后,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杜衡脑子里全是肺、肾、绿色、君火相火,所以也没听清兰常华说了些什么,只是见兰常华说话了,出于礼貌杜衡点头回应了一下。
兰常华见状,便接着说到,“小杜,那咱们就先走吧,让小曹好好休息。”
而杜衡现在也想不出肺肾与眼疾的关系,便点头同意,和曹柄鹤歉意的告辞后,跟着兰常华离开。
“小杜,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地方我让人来订。”
出了病房,兰常华对杜衡发出了邀请。
但是杜衡却摇摇头拒绝了,他知道兰常华有中午午休的习惯。
如果这都答应下来,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来说,自己就有点没轻重了。
“今天没有打招呼上门,已经打扰兰教授了,中午就不打扰兰教授休息了。
而且我侄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