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纸。
不捅破让自己想,可能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但是只要别人一说,他们立马就能知道伱说的这东西,它的优劣在哪里。
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也没有任何一人提出异议,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治疗了?
当然不是,想什么美事呢。
真以为床上躺着这位老人,和一般医院里躺的老人一样啊,主治医生和家属同意,就能直接治疗了?
那得开会讨论,得经过这个司,那个科,这个会,那个组等等部门的确认同意,方才能实施某一种治疗方案。
对此,杜衡是有预料的。
但是当他被带到一个会议室,看着里面浩浩荡荡的三十多号人的阵容,他还是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多人,肯定不是一个部门的。
就算里面中医和西医的医生占一半,那还剩十五人呢。
算三个人一个部门,那也有五个部门的存在。
十几个医生讨论一个治疗方案,杜衡本就不觉得能轻易得出答案。
哪怕他刚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和质疑声出现。
别看现在西医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方,但是老人现在是靠着西医的营养液,在勉力的维持着一个平衡稳定的状态。
到时候,西医肯定也会提出相对应的担忧,要找应对的解决办法。
再加上那五个部门最后的确认,杜衡觉得,这可能得个三四天,才有可能得到一个确定的结果。
顿时,头皮开始阵阵发麻。
他发现,在这里,治病好像并不是首要的,反而其他的东西要更胜一筹,没有在科室、在医院的时候的纯粹。
等到会议室安静之后,杜衡作为此次的诊断医生,把刚才在病房中的辩证思路,还有开方全都说了一遍后,激烈的场面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