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
但是这个少年,他的癫痫不是发作一会儿,而是持续不断的发作。
就是上一次的刚控制住,可过了一个小时,或者半天,就会再次发作。
而癫痫的持续发作,对大脑、对心脏来说,都会造成无比巨大的压力和创伤。
这个少年就在这持续不断的发作中,开始变的生命垂危,险象环生,原本的普通治疗模式,直接转变为了抢救模式。
可这个抢救模式,也不是短暂的工作,也直接变成了一个持续性的工作。
就这么的,经过三个多月的治疗,少年的癫痫终于被控制住了,他也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本该是好事,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癫痫折磨,少年却陷入了深度昏迷,整日不见醒转的躺在病床上。
而这种状态,也就是被人们称呼的植物人状态。
这个时候的少年,只能靠输氧、鼻饲、导尿而存活。
十四五的年纪,正是迎风飞扬的年纪,而这个少年还能在这个年纪,参加全国比赛的决赛,那前景更是如朝阳一般夺目,他怎么可能在这个年纪,就这么毫无意义的当个活死人?
而且,能把一个十四五的少年,逼到过度劳累,甚至于到癫痫发作的地步,可想他的身边,得是一个多么霸道,多么强硬,多么不讲理的家长,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她)能忍受自己多年的付出,就这么付之一炬?
他(她)能接受自己多年的操劳,就这么烟消云散?
不可能!
就算是用屁股想,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个少年,在家长的各种努力下,寻找着能让其醒转过来的方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首都针灸研究院,一位姓章的医生,走进了这位家长的视野。
在其相互了解的过程中,这位章医生更是把自己吹的天乱坠,信誓旦旦的保证,少年的问题,在他手里就是小问题。
这位家长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而且有首都针灸研究院,这么大个的单位做背书,他毫不犹豫的带着孩子赶了过来。
哪怕被告知,这个时间可能会长一点,费可能会多一点,家长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少年,住进了研究院的附属医院。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七月份,而这距离少年开始接受针灸治疗,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
这个时间很长,也完全超过了那位章医生所保证的时间。
另外,在这段时间里,少年的家里,也了超过三十万的费用。
两项加起来,这却已经耗尽了家长的耐心。
等家长再次询问章医生,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能苏醒的时候,章医生再次的‘快了,快了’四个字,彻底的点燃了这位家长埋藏心底的火焰。
章医生被扯破了衣服,被抓了脸,被情绪激动的家长,‘失手’打断了两根肋骨。
闻讯赶来的郑渊成,作为研究院的院长,作为
但八十岁老头,哪能承受的住这股子暴躁,在质问与喝骂声中,被情绪激动,已经明显上头的家长,在连推带搡中掀翻在地。
很不巧的是,郑渊成在被掀翻趴倒的时候,一张早就被撂翻的凳子,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下面。
更不巧的是,凳子腿的那个脚,刚好就垫到了郑渊成的下体上。
郑渊成很怨,但更多却是疼。
可此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他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被疼晕过去的,还是因为年纪太大,经不起折腾晕过去的,反正是两眼一翻,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声后,就当场没了声息。
那位章医生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