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多人出现了低烧、咳嗽、喉咙肿胀的情况。
虽然不清楚是不是杜衡说所的‘急性肺血热’,但是现在他也不敢大意。
孙新很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这事情早在一个月前他就通报过,要是那时候稍微上点心,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可。。。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按照孙新的想法,他们这边的希望应该在江晶红的身上,毕竟这女人的专业程度是没的说,但是这女人的任性,再一次让孙新心里憋火。
因为一直到了晚上,他都没有联系上江晶红。
而好在这时候,杜衡再次服用了一次药之后,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但也只是清醒过来。
因为杜衡还是在不停的呕血,虽然每次的量很少,但这足以让所有人的心狠狠地提起不敢放下。
“杜主任,要不要通知家里,动用下关系,把你直接送回国?”深夜,李承祖和孙新一起陪在杜衡的床边,他们现在也不回宿舍了。
杜衡一只手轻轻的在胸口上揉着,虽然没什么作用,但是这样做能让他心里稍微的轻松一点。
此时听到孙新的话,杜衡果断的摇了下头,“还是别通知了。
我能感觉得到,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在一个临界值上,这应该是我喝的药起了作用。
如果真的回国,先不说从这到利伯维尔这段路程,光是飞机上那几十个小时,只要药一断,我可能就顶不住了。”
孙新叹口气沉默了,他是一个麻醉医生,现在真的帮不上多大的忙。
而李承祖缓缓开口说道,“老杜,都这时候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问了,你就说你的治疗你自己到底有没有信心?”
这把杜衡问的也有点回答不上了。
他自己感觉,他对自己做出的诊断,是合理的,是正确的,用药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现在自己的情况,却又让自己很没有信心说出这样的话。
短暂的沉寂之后,杜衡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觉得我的治疗是没有问题的,在今天之前,我的情况一直都是比较稳定的,而且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另外,我治疗的那个年轻人,肺热加一期梅毒发作,现在都能被控制住,这也从侧面说明,我的判断和治疗是没有问题的。”
李承祖和孙新不说话,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杜衡。
而杜衡在微微停顿后,再次接着说道,“还有,要是我的用药有问题,那现在就不是这么一个局面了,而是肺部大面积出血,然后失血过多、呼吸功能丧失,再然后直接死掉。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有出血,但明显是被控制住的,虽然不见减少,但也没有增多。”
“那你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也不知道。”杜衡重重的、带着一点失落的轻声说道。
征象是自己的亲身体会,这个是不可能出错的;六脉诊断,虽然自己现在有病,但是对于基本的脉象诊断,自己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而紧接着的辩证,杜衡自己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但每次的辨证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疏忽呢?
还是说,中医本身对这种传染病的治疗就存在着短板?
杜衡犹豫了,他的职业观念发生了动摇。
一夜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过,杜衡还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病情就突然这么卡住了,不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但是也不见一丁点好转的迹象。
反而是那个年轻人,又经过一天的治疗,神色状态明显又好了一圈,而通过医院最简单的血检,也进一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