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看着他们,都不说话。
“你们怎么不说话?”老记者有些不高兴,自由民主之光荣起源地的欧美,都黑了一大块,你们难道全是亮的?
一个拉美记者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虽然不在一个国家,但我们国家媒体早被欧美新闻大亨或直接收购,或间接控制。
说白了,我们boss的boss的boss八成是同一家新闻集团,或者同一人。
你们至少能吃到
“唉!”老记者面露无奈,摇头叹息,心里满足了。
“唉!”抱有‘新闻自由、无冕之王皆出自大英帝国’梦想的bbc记者,看到“上古时代”开始,就向他们学习如何做个好记者、如何批判现实的“小国”记者,到了2015年,依旧不如他们,还得学习他们、吃他们粪,他苦涩一叹,心里快乐地飞起来。
“咦,新社的苏记者哪去了?”众欧美记者正用感同身受的复杂表情、别无二致的愉悦心情,挨个扫视那些在他们扫视目光中低下头颅的亚非拉名记,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因为他想起来,亚洲也不是所有国家的媒体被他们老板的老板的老板控制,比如,大天朝。
然后他想看看他,想在他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无奈,从他嘴里听到不同的苦楚。
可他寻了一圈,竟没找到人。
明明刚才还围在一起分享新闻素材,还说好要一起去采访外星志愿者将领。
“喔,苏记者呀,他刚刚肚子不舒服,去厕所了,还让我们先走,不用等他。”一个非洲白哥们说道。
“刚刚是多久?”法新社记者问。
非洲白哥们想了想,道:“就在老汉斯说‘唐吉坷德’的时候。”
众记者没了怀疑,那时候他们还没问呢。
呃,金风未动蝉先觉,那时候老汉斯已经皱眉扫视这群亚非拉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出发吧。”哥谭时报的记者乐呵呵道。
众记者见他满面春风、高昂着头颅,眼神中不仅没了自卑与羞惭,反而充满自傲与信心。
亚非拉欧美的记者,都心里不太舒服了。
“罗斯记者,你一个人去奎茵庄园蹲守‘上将骑狗图’,不用等我们,我们不是一路人。”老汉斯淡淡道。
哥谭时报的记者正打算笑着答应,目光忽然扫到大堂服务台后方的挂钟上,六点五十分。
拉娜朗说五点开始专访,专访肯定不超过两小时
他面色不变,眼中却浮现懊恼与失望之色。
“不,与各位的一番交心,让我重拾作为一名记者应有的荣耀。我不是狗仔,我也要去采访外星将领,哪怕抢不到头条、哪怕流量降低八成、哪怕失去万分之一成为宇宙名记的机会,也没关系。”
哥谭时报的记者表情坚毅,宛若手提长枪、凛然面对风车巨人的唐吉坷德。
众记者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什么叫和我们交心,让你重拾荣耀?
你可以重拾信心、重拾记者的责任,但荣耀只能通过改变过去不完美的自己,在未来努力争取,怎么能通过别人的一番话,现在突然有了荣耀?
难道我们的话,让你对比出了荣耀?
“你收黑钱写假新闻,怎么荣耀了?”bbc记者讥讽道。
哥谭时报记者正色道:“是的,我被黑恶势力压迫,写假新闻骗人,但我只骗哥谭少部分民众,没有欺骗一个国家,一个世界。
关于国际政治、社会风气的新闻,我们从来有什么说什么,没有政治正确。
我收黑钱,撤下揭露黑恶势力的新闻,最多坑害某个街区的底层民众,从未抹黑过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甚至一个国家。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