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父皇在天之灵保佑,李云棈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逃出了王宫。
王宫外已经被一支不明军队的营地给布满了,虽然营地中能看到不少特战一旅士兵的身影,但更多的则是那些军服臂章上绣着一只擒拿地球的老鹰的部队。
李云棈悄悄地穿行在营地里,不时偷听着那些士兵的闲聊,终于是搞清楚他们所属哪一支部队。
参加过纽瑞特会战的第五空降师。
她看过新闻和情报机构的资料,知道这支部队在纽瑞特一战之后,很快便从联邦本土战场调离了,没想到如今居然被部署到了罗泽塔尼亚。
这支部队可是有一万多人,这样大规模的伞降行动绝不是临时起意的,看来国内对罗泽塔尼亚的军事行动是早有预谋的啊。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完全不知情。
“怎么回事?出营不报备的吗?你们是哪个连的?”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大营门口,简陋的栏杆加一个警卫就组成了所谓的门,而警卫此时正在查问一辆想出营的军车。
这辆军车是空投式多用途地形车,和陆军表亲的轻型多用途军车长得一个样,但是整体制作素材轻便了许多,车身架构也以轻便灵活为主,所以显得挺圆润,总是被联邦士兵嘲讽说是“猪猪车”,现在看着其停在栏杆前倒是有种憨憨的萌感。
“七连的,要去城外配合特战旅的人收编蛮子的部队,没有报备是因为连长比我们早出去了,现在不在营里。
要不你小子自己打个电话去问问?”
车上的人没好气的怼了一通,虽然人家警卫也只是按照例行公事而已,但他们被自己人怀疑查问总归是有点不舒服的。
警卫也不多刁难,随口胡扯了几句后便给他们放行了。
只不过这车上车下的都没察觉到,出去的时候车上多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车下多了一个人。
李云棈把马尾辫盘起来,抓着车底的凸起位置,借助着这辆车逃出了营地。
她听到了刚才他们的交谈,知道这辆车要去哪里,她也正巧“顺路”了。
车开得还挺快,但她抓着车底也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她努力咬牙坚持着,但力气仍然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因为脱力掉下去,然后被车碾死的。
就在她忍不住准备直接翻上车,把人打晕然后把车抢走的时候。
车却忽然停了,副驾驶的人慢腾腾的下了车,走了几步路后站到路边撒尿。
李云棈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悄悄放手然后爬出彻底,走到那个在撒尿的大兄弟身后,直接给了他一下子。
她在打晕人这方面可是好手,小时候为了能偷偷溜出皇宫玩,总是要打晕看着自己的太监,久而久之她就成了“大师”。
说打晕就打晕,绝不墨迹或犹豫,也绝不会真伤着人,受害者最多就是醒来后头脑发胀而已。
打晕了上“彻硕”的大兄弟后,她便悄悄咪咪的绕到车的另一边,直接猛地将手伸进车窗里,狠狠地给那个开车抽烟的驾驶员也来了一下子。
这位可怜的兄弟就是想抽个烟,谁知道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要不怎么说吸烟有害健康呢,敢情是在这方面“有害”啊?
不过相比起外面那位他已经算非常好运的了,那位的小勾勾还露在外头呢,李云棈可没有等他提上裤子再出手的习惯,直接在他“开闸放水”的时候就下手了。
打晕了直接给人丢在路边,丝毫不讲一点情面,连裤子都不帮人家提上,就像这样一直露在外头可没脸见人了啊。
至于车上那位,她把人拽下车,然后扒光了人家的军装,自己套在了身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