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办法换装,所以他一直想着要尽量隐蔽些行动,矮着身子走在通道里,躲避着偶尔路过的巡逻队。
他的目标也十分明确,悄悄摸过去拿下二层甲板,用缴获的机枪支援一层甲板的同伴们进行抵抗。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整个二层似乎有很多士兵,多得超乎了他的想象。
二层内部的通道走廊里,光是三四人的巡逻队他都见到了不下十支,还有些在房间门前站岗的警卫,甚至有些套房里头住的全部都是士兵。
这很不对劲,明明登船的撤离人员已经非常多了,为什么还要带如此多士兵?
这不是白白占地方吗?
他很疑惑,但他也已经没得选择了。
一条路走到黑,他弯弯绕绕的靠近了二层甲板的延伸平台。
他还留了几个心眼,在舱内的时候把路过的每一个舱室都给锁上了,甚至还很坏的在一个放满武器的舱室门口,用手榴弹做了一个诡雷。
出了舱内之后,他花了点时间把临近几个通往延伸平台的闸门反锁上了。
到时候真要打起来,二层内部的大量士兵也没那么快能冲出来支援。
此时平台上没几个人,机枪手和副手就站在边缘摆弄着自己的“大宝贝”,三个警戒的士兵在后面吃喝打牌,步枪都被随意的放在一边,有个家伙居然拿自己的手枪压着自己那被海风吹得乱动的“赌资”。
这些兵看着懒散,但壮汉很清楚这帮人动起手来的凶狠彪悍,刚才自己对付那四个只是拳脚功夫占了上风,可一旦要是给他们用上枪,十个自己都不够他们打的。
统一联合入伍标准非常苛刻,光是在射击精准度上的要求,就足够这支军队培养出数以十万计的“射击冠军”了。
眼前这些懒散的家伙,可都是能手枪机瞄连射十几个飞盘的狠角色啊。
他哪怕稍微有那么一点失误,那都是被打成筛子的下场。
这帮家伙可不会有什么空枪。
纠结归纠结,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准备出手了。
毕竟,再这样拖下去,那四个倒霉蛋要是被发现了,他也就完蛋了。
他举起缴获来的步枪,悄悄地对准那个机枪手的后颈肉。
深呼吸了一下,他便扣动了扳机。
......
突然的一声枪响,让一层甲板上的俘虏们骚动了起来。
紧接着更为密集的一阵枪响,更是让他们恐慌不已,害怕是统一联合终于决定要对他们下死手了。
可是在一层巡逻警戒的士兵们也都是满脸懵逼的样子。
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当兵的,当即就进入了战斗位置,找到掩体蹲下,同时大声呵斥让俘虏们安静下来。
大部分俘虏还是很听话的,毕竟士兵们呵斥的时候还挥舞着手里的枪呢。
那一阵枪声在此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负责一层甲板的一名步兵班长正在不断试图联系上层甲板,就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二层没人回应,找二层内舱的兄弟也是一团乱,这边说门被锁住了出不去,那边又再反问他发生了什么,根本一团糟。
但在俘虏堆最中央,那十来个之前谋划逃跑的人,却在冷冷地低声数数。
当他们数到零,二层的那挺机枪就好巧不巧的开始“吼叫”了。
狂风暴雨般的子弹覆盖在那些没找到掩体或者掩体不够用的士兵身上,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打得血肉横飞,血花四溅。
躲在掩体后的班长大怒,当即大吼着下令还击,同时自己也掏枪支援。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出用机枪的人很厉害,听着像是新手一般在胡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