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都怪我们没有看护好老爷子的坟。”
赵新宇看向老人,“三爷爷,这事情谁能预料到,我去
山上看看。”
“福泉,你们跟着新宇上山,看看能做点什么,我们等下上去。”说话的老人看向几个壮年。
那一道熟悉的山梁之上已经搭建起一个临时的棚子,一副棺椁放在凳子上,有几个村民正蹲在棺椁前面烧纸钱。
在看到赵新宇过来,村民们赶忙过来,和村口的村民一样,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有点难看。
这几年下来,虽说赵新宇很少回来,可每一年赵新宇都会给村里一笔资金,有了这一笔资金,村民们都住上了大房子不说,村里的各种设施也跟着完备起来,原本无人问津贫穷的红石崖更是成了昊天县富裕的村子。
是赵新宇让红石崖边的富裕,让背井离乡的村民再次返回到村子务农,这现在赵新宇爷爷的坟却被人给挖了,这对于每一个红石崖的村民来说都是一中耻辱。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看到赵新宇的村民都不好意思,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新宇。
赵新宇微微叹息一声,和几个村民打了个招呼,他眼睛看向棺椁,知道爷爷的身份之后,知道哪一点小伤根本要不了爷爷的命,那几年一直以为棺椁是空的。
可电话打过来之后,虽说电话中没说,可赵新宇却知道棺椁并不是空的,他心里也有点忐忑,他真的不想让他们的猜想变成幻象。
“我看看爷爷。”赵新宇深吸口气。
“新宇。老爷子被……”
赵新宇摇摇头,“没事,那我的也看看,给爷爷换一身衣服。”
虽说几年时间过去,棺椁打开的时候还有着一股浓浓的腐臭,村民们都承受不住这股味道,赵新宇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落在棺椁中。
棺椁中的确有一句尸体,不过此刻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肉,严格来说已经变成一具骸骨,当赵新宇的目光落在骸骨的头颅上残留的白发上,只是看了一眼,赵新宇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激动。
几年前那一场变故,是他亲手将爷爷收敛放入棺椁,爷爷的样子到现在他都清晰记得,爷爷头上都是白发,没有一根黑发。
可现在骸骨头颅上残留的头发却有一片片花白,这明显就不是爷爷,他有点疑惑爷爷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具尸体来瞒过众人,而且他假死离开为什么要放一具别人的尸体进来,难道在那个时候爷爷已经预料到有人会掘坟。
知道棺椁中不是爷爷,可赵新宇却装出了无比悲伤,他敢肯定这种事情村民不会干,焦鸿卓又不能分身出来,他也不会为一个已经被他虐待致死老人而大动干戈。
不是这些人,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了解他的敌人用这种农村人最为痛恶的手段引自己回来。
既然他引自己回来,或许此刻他就躲在某个地方偷看,自己如果不表现出来悲伤一点,如何能够瞒过他。
赵新宇痛哭、村民们纷纷过来劝阻,后来的村民们更是跟着落泪,赵新宇的经历他们都知道,刚刚好了一点爷爷却撒手人寰,这现在还被人挖出来,这让他们也感到伤心。
起初赵新宇是装出来的,可后来想想这些年的遭遇,想想爷爷为了抚育他和焦鸿卓一直隐姓埋名在这样一个村子,赵新宇也为爷爷感到不值,心里悲切,根本不需要装,他也能痛哭流涕。
足足半个多小时,赵新宇停止哭泣,双眼红肿看向过来帮忙的村民,一个老人看向赵新宇。
“新宇,我们已经帮老爷子清理过了,衣服这些放进去就行,你在祭祀一下。”
赵新宇点点头,“您说我该怎么做。”
老者看向赵新宇,“新星的电话号换了,我们也联系不住他,你联系他没有,如果他回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