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撞撞地走向前堂。许旷看见了来人的模样,就知道并非是宁国的国主有事征召,因为如果是国主征召,必然会差遣贴身的太监来传话。而来人是一个大户人家的杂役,与许旷并不相识,自然不可能是国主召见。
但是在这皇城之中,除了国主又有谁知道自己在此处,还能派人找到自己?许旷心中有些疑惑,但也完全没有为之烦恼,因为那个杂役已经进到了前厅,只需一问便知,无需多想。
“仙师在上,受小的一拜,我是宰相府上的,恳求仙师救救我家老爷!”见到许旷,那杂役直接扑到了许旷的身前,向他求情。
“宰相?他有什么事情,难道被邪祟所扰?你放心,我去帮你家老爷的忙的!”许旷见对方极其着急,便随口答应了他。
“我家老爷并非遇上了邪祟,而是被人陷害要谋朝篡位,如今已经被收押在天牢之中了!”那个杂役一脸慌张的神色,说的话也十分地快,许旷几乎都没听清楚。
许旷沉默了片刻,选择了一下措辞,才开口说道:“我和宰相大人的确有过几面之缘,但是我乃是方外之人,不方便插手朝廷的事务。更何况我也并没有办法可以辨别这其中的是非对错。”
那杂役听见许旷拒绝,并没有沮丧,而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许旷的回复,他随手擦了一擦由于赶路布满额头的细汗,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锦囊。这个杂役将锦囊放在手心之中,直接跪倒在了许旷面前,双手将锦囊呈到了许旷的面前。
“仙师,这是宰相大人叫我转交给仙师的,宰相大人说如果仙师大人看了这个锦囊就会出手相助的。”跪在地上的杂役认真的说道。
许旷听了一愣,有些犹豫地将杂役递上来的锦囊拿了起来,他心中十分疑惑,自己和这位宰相除了在来国都的那次相遇以外,基本上这几年都没有什么来往,现在竟然给自己传书,还断定自己会出手相助,这未免有些奇怪吧。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在杂役的面前打开了锦囊,将锦囊里只有一个块染血的绢布,绢布的右下角刺着两个字。见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许旷目光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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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身上的气势不自觉地释放了出去。许旷身前的杂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许旷的灵压,虽然许旷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身上的灵压,但这杂役在许旷释放灵压的那一刻就像有人把一座中山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般,原本跪在地上的他整个人被死死的压在了地面之上。这杂役的四肢,身体,头颅都被灵压压迫着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是一块很普通的绢布,上面的字也没有什么法力波动,只是简简单单的普通刺绣,真正让许旷失态的是这绢布上面刺绣,她的上面绣的竟然是许旷的名字!
许旷十分地诧异,这宰相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讳的,自己来到皇城以后都是以玄剑道人自居,并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如果是自己的故人将自己的名讳透露给这位宰相,那之前为什么不与自己联系,如今逢了大难才来相告?最让许旷震惊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块绢布并非如今之物,明显有了不少的岁月,上面的血迹已经化作了黑斑,普通人无法辨认出这是血迹。绢布上面的刺绣也一样不是新绣上去的,而是年代久远,甚至可能是有人长年的摩挲,那刺成的许旷两字已经有了一些破损。
看着这块绢布,许旷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丞相竟然不但知道自己的名讳,似乎对自己的了解还不止于这几年许旷在皇城的时光,或许还牵扯到更早的时间。
许旷让自己平静下来,随手将锦囊和绢布都收入了怀中。看了一眼缓了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的那个杂役,面不改色地说道:“带我去见宰相大人!”
“多谢仙师出手相助,我这就带仙师去见宰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