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都不跟姜以则说。
姜以则给她递牛奶，她接过来喝一口，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的，把所有的不满都表现在脸上。
吃完东西，她也不吭声，盘腿在沙发上坐着，搂着抱枕一语不发。
表现出来的意思很明显：我生气了，你得哄我。
姜以则走过去，伸手揽她的腰：“擦你口红不高兴了？”
初念推掉他的手臂，没反应。
姜以则无奈笑笑，起身走向卧室。
不多时，他折回来：“你刚刚涂的是这支吧，我帮你涂一遍？”
他准确找到了她今天涂的口红色号，初念还挺吃惊的。
不是都说在男人的眼睛里，大部分的色号都一模一样吗？
她想问他是怎么找到的，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继续不吭声。
还很傲娇地把脸移向别处，不看他。
姜以则再次伸手抱住她，低声哄着：“没有不让你涂，刚刚不是还没吃早饭吗，哪有饭前涂那些的？”
他把口红打开，“现在吃完了，我帮你涂好不好？”
初念终于勉为其难给他一个眼神，不屑：“你有那本事？”
“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以则看着手里的口红，再看看初念的唇，觉得这无比简单。
初念大概是抽了风，真的就凑过来给他涂了。
大概三分钟后，她有点没耐心：“到底好了没有？”
“应该快好了。”
姜以则第N次抽纸巾，在她嘴上擦拭着，然后继续涂。
初念心里直打鼓。
她实在忍不了了，跑去卧室照了照镜子，差点没被里面的自己给吓死。
口红被他涂得满嘴都是，周围也晕染着红，像个疯疯癫癫的傻妞。
见姜以则进来，她气呼呼瞪他。
姜以则被瞪得咽了下口水，企图解释：“我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实践起来和理论有点出入。”
初念压着火，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脸靠我近一点。”
姜以则乖乖凑过去，就见初念拿着口红朝他的脸开始袭击。
他想躲，初念一个眼神递过来，暗含警告：你敢躲试试？
无奈之下，姜以则只能放任她用口红在自己脸上写写画画。
发泄完了，初念很满意地捧着镜子凑到他脸前，让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镜子里，姜以则那张脸早已失了清隽，额头写了个“王”，脸颊一撇一捺是个“八”。
眼睛周围各画了个圈，鼻子下面人中处，她用眉笔画了一小绺胡须。
嘴唇涂着死亡芭比粉。
“……”
姜以则气笑了，指指自己的脸：“让我这样跟你出门？”
初念无辜地眨巴着眼睫：“不比你给我涂的口红好看？”
姜以则看到她还没擦掉的口红，笑出来。
初念拿出手机：“反正都这样了，来吧，咱们留张合影。”
姜以则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初念打开了美颜，并且用口罩的道具把自己的嘴巴给遮住。
姜以则的脸上被涂得乱七八糟，但她戴上口罩却是绝美！
“……还能这么玩的？”
初念迅速按下快门，得意地翘起唇角：“这照片很有创意，我要留着以后给咱们宝宝看。”
“嗯？”
姜以则挑眉看过去，“给谁看？”
初念脸上的笑意僵滞下来，脸颊蹭地有些热。
她胡言乱语在说什么鬼？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