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唐瀚岳点了点头,又转向冯阳道:“小冯子!你给你的师兄师姐们先说说,你为什么要购买这幅画?”
冯阳面露难色,他难不成说是因为通过鉴宝眼镜发红光看出来有价值,所以才购买下来的?
“这个……,唐老!”冯阳正不知说什么才好。
唐瀚岳突然道:“小冯子!从今天起要改口了。以后你也要管我叫师父了。”
冯阳:“呃!是!师父!”
唐瀚岳:“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大胆的说。”
冯阳:“其实吧!师父!您也知道我是个菜鸟小白的;昨天买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看着觉得舒服、喜欢,所以才买下来的。
您如果非要让我说出个为什么喜欢的所以然来,那我肯定也不知道了。
不过这幅画,确实有点特殊。我把它买下来,倒不是觉得它画的有多好;而我觉得它的画轴好像挺不错的,我挺喜欢。
师父!您看是不是它的画轴是什么好东西,比如什么稀有的木材之类的?”
唐瀚岳闻听,直接向在座的一人吩咐道:“小李子!你在木材木器这一道上淫浸最深,你看看这幅画的画轴,是什么材质的。”
那位被叫作小李子的女人道:“师父!这个我昨天晚上鉴定的时候就看过了,是最常见不过的油松木材质的木头做的;并不算很值钱、很珍贵的。”
这位“小李子”师姐说出这番话以后,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陷入了冷场;一时间,连唐瀚岳也没有说话。
冷场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唐瀚岳开口了;他向岳师兄吩咐道:“小岳子!去找家伙给我把这幅画的画轴破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乾坤。
记得破开的时候要小心些,不要弄坏了里面的东西。”
岳师兄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找来了一堆看着十分专业的工具;然后他就当着大家的面,手法十分娴熟地小心破坏着这幅画的画轴。
不一会儿,画上部的那个比较粗点的画轴的一头被打开了;画轴的内部是中空的。
岳师兄拿了个小灯具向里面照了照看着,然后抬头道:“别说!这里面还真有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取了一个像长镊子一般的工具,直接探进去,把粘在画轴内壁上的东西给硬取了下来。
取出以后,他看了看道:“师父!这……,这好像是‘袁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