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块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怕蛇,从小就怕。估计我要是在户外看到蛇鳞都不敢捡。”
“肯定是崔飞昂干的吧?这人真的心术不正。业绩超不过人家逄怀就去学习,去看人家逄怀是怎么完成业绩的,就会在背后耍这种手段,恶心。”
“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女生想竞选学生会主席,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把所有有权利投票的人一个一个约出来请吃饭,然后去宾馆。我当时听到这个的时候都惊呆了,为了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至于吗?最后她都这样了也没选上,选上的是一个外表平平无奇,能力很强
。的女生。”
“被她约出去的人,是白嫖?”
……
逄怀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鳞片,入手的寒意让他条件反射的缩回。
看着自己因接触到鳞片冻得发红的手指,上面还沾染了血迹。看血液的颜色,应该是很长时间了。
他眼睛一斜,看向崔飞昂的眼神给他吓了一跳。
在林清晚说那个奖杯有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心虚了。
逄怀慢慢的想起来了。
当初自己带着一个爆火的艺人去参加活动,所以公司年会他没来得及参加。
因为能力强,老板也不会说啥。
公司颁给他的这个奖杯,就是崔飞昂带给他的。
他当时拿过奖杯感慨了一下现在公司奖杯做得真的越来越敷衍了,瞧着比以前劣质了许多,然后没多想就随手放在那了的。
没想到竟是这个不起眼的奖杯,带给他的灾难。
接收到逄怀想杀了自己的目光,逄怀心里打怵。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因为害怕,脑子都不怎么转。
但最基本的死不承认他还是知道的。
林清晚猜到了他会这样。
她跟看戏似的看着崔飞昂,不紧不忙的说,“不承认没关系,你刚捡到这鳞片时估计觉得新鲜又好玩,但没想到鳞片说话了。你当时非常害怕,甚至想把这个鳞片丢掉,谁知下一秒鳞片说出你心中所想,甚至还承诺会帮你。”
崔飞昂满是恐慌,嘴上依旧不认。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左手手腕,被手表遮住的那道疤就是证据。鳞片为你做事,需要你用血喂养,只有喝了足够的血,它才能发挥更大的能力。”
崔飞昂在林清晚提到手腕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用右手将左手手腕捂住。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有些过激,又将手拿了下来。
“别以为你胡说我就会相信你。”
林清晚也不生气。
“以血为媒介,你早已和鳞片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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