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住,所以从轻处置也可。”
这些学生并没有害怕,一个个盯着盛庸,看他如何处置。
人都会抱一个心理:法不责众!
今日讲武堂里有上百位学生,都是勋贵之后,就算他不讲情面,可总得掂量掂量吧?
因为就算一个人再头铁,也不能得罪整个大明勋贵集团吧。
可是他们算错了了……
“既然请大人开口,那就从轻处置吧……”
不等众人松口气,盛庸就盯着他们说道:“每人军棍十五,再加上十里奔袭!限时半个时辰!一人掉队,全组受罚!再跑十里!”
“嚯!”
“嘶”
他还真敢啊!
十五军棍虽然打不死人,可也并不轻松,再加上十里奔袭,那是要带着兵器奔跑的,比之两手空空要费力不少!
关键还限制到半个时辰!
只要一个人完不成任务,一组人全都得跟着受罚,这更增加了难度!
“盛将军,我有话说!”
一个学生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不错,说话之前知道请示了,你们也都学着点儿,讲武堂还有未经允许不准提问这一条呢!你有何话?说罢!”
这个学生本来就是为了反驳盛庸,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气短,想要给我说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
只好找那个理由说道,“盛将军,我身体不适,不能劳累,十里奔袭会让我旧病复发,轻则卧病不起,重则危及生命,所以在日后的训练当中,学生恐怕是不能参与了,还请诸位明白。”
高啊,
实在是高啊!
用身体不适做挡箭牌,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提前说出来,到训练的时候才不显得假嘛!
这就像军训的时候有人装病一样,有人开了头,后面就有人跟随。
因为谁都知道这是个机会,毕竟能装病的“名额”也就那么几个,总不可能人人都病了吧?
所以有人赶紧说道,“对对对,盛将军,学生小时候生了一场重病,至今还有些头晕目眩,脑袋发沉,一动的太厉害就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严重的还会昏厥……”
“还有我,盛将军,我也身体抱恙,一出点汗就浑身乏力,实在难以训练,而且请了多少名医都诊断不出来病因,无论是脉象还是气色,都与常人无异,根本查不出来病因,还请将军海涵……”
这个学生卖了个乖,要是一般的病肯定能查出来病因,或者有没有病请军中大夫过来诊治一下就知道他是装假了,
所以他特意说查不出来病因,就是为了以后堵住大夫的嘴!
盛庸也是个经常带兵的老江湖了,哪个军中没有一些刺儿头?
对于他们这些偷奸耍滑的伎俩,他早就明明白白,整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这点把戏,也敢关公门前耍大刀?
“这么说你得的是疑难杂症喽?”
“是,正是疑难杂症,查不出来病因……”
盛庸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好啊,有病好啊,讲武堂不仅教授你们行军打仗的本事,也专治疑难杂症!只要你们按照讲武堂所制定的来训练,任何疾病都能消除治好!”
有人说道,“将军,若是真出了什么状况,那该怎么办?”
盛庸回答说道:“皇太孙殿下特地从太医院调拨了太医,就是为了应对突发状况,放心,有太医在这里,受了伤也有人医治,总能保住你们一条小命!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讲武堂的学生,不是哪位公侯的公子,也不是哪家的少爷,在这里没有人在乎你们的身份!
从今日开始,讲武堂进行三个月的集训,任何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