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主意,韩策的作用已是放到了最低,也不是不可或缺之人,但襄王没有让此人离开所为的只是一个名声而已。
襄王虽然有时候无赖,更多的时候还任性,喜欢冲动,但做为皇子,他依然还是很要面子的。
大家都知道韩策曾经是自已的首席幕僚,是自己身边出主意的人。如果现在他就这样离开了,别人会怎么想呢?
会不会认为自已身为襄王,实则无容人之量?
一旦外界之人形成了这个印像那就不好了,眼看着现在自已成为了五位监国大臣之一,正是要想办法在朝廷中加大自已影响力的时候,正应该让更多人来投效自已的时候,韩策的离开只会放出不好的信号,让别人以为他无法容人,这不是在耽误他的大事吗?
这便有了襄王心理上已经放弃了韩策,但还不会松口的现实。
只是扔下了这一句话说后,襄王便疾步离去,留下了史自通和郑奇冷笑般看向着韩策,那眼神之中分明是充满了讥讽与嘲笑。
韩策将这些目光收于眼底之中,只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心凉。
怎么说也跟了襄王这么久,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不要提他以前可是没少给襄王出主意,立过了无数的功劳。现在自己递上了辞呈,你不应该是挽留一下吗?
哪怕就是像征性的挽留一下也好,如此他就可以来了一个三请三辞,这才合古人的谦虚、礼让之风。
可是现在,只是以一句再议便算是了事了,就好似这是一件极小的事情一般,韩策的心中首先就接受不了。在看向史自通两人那嘲讽的目光,这一刻他只是感觉到心凉如冰,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襄王却是没有理会那么多,有了史自通,尤其是借用史自通联系上了宗正之后,韩策在他眼中的作用已经变得极小。可即便是如此,韩策递上了辞呈还是让他十分的不满。
自古只有主子不要奴才了,哪里有奴才可以先不要主子的。即是这样,先谅着他就是,对了,
回头还得吩咐一声,停了韩策的俸禄,好好的恶心他一下。
襄王有时候吝啬起来,那是连地皮都要再刮下一层的,即然韩策已经没有用了,那这份俸禄当然是能省即省。
也就是从此之后,韩策开始过上了没有收入的生活。而知道这件事情的史自通和郑奇,更是推波助澜,把这件事情传播了出去,并不断安排人去找韩家的麻烦,更是安排人给韩策的儿子韩忠设了一个圈套,使其摊上了官司,让韩家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证。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襄王去了右仆射府,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值此可以打击庆王和忠国公的机会,百里贵当然会赞同。但是按着百里贵的意思,现在即便是提了出来,怕是庆王和左仆射范师通也会阻拦,不如先造势,把蛮人的不讲义气之事先宣扬的满城知晓,到时候就掌握了大义,那个时候再提拿人的时候,便是庆王也不好阻挠,不然就会被世人视为国贼,那时才是动手的最佳机会。
如此,沈傲出城去救忠成侯,以命相拼时;大乾皇帝亲自出征,以图江山时,襄王却在后面搞着自己的小动作,想要玩公报私仇的把戏,开始派人四处散布着谣言。
三天的时间,襄王和百里贵的有意推助之下,蛮人便被形容成了一个不讲道理,卑鄙小人的形像。因此,大蛮驿馆之外,不知道被多少被利用的百姓扔上了鸡蛋和各种蔬菜,以至于里面的人非必要都不敢在出来了。
俄雅丹好一些,她在白秋彤的邀请之下入住到了忠国公府。
这里不仅有护卫牢牢的防守着安全,且这些时间忠国公为百姓所做之事大家皆是心中有数,使得没有百姓会对这里指指点点。纵然有不知情的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会被其它的百姓所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