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将酒壶交给李易欢,道:“李风送来的,说酿成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大唐虽然喜欢烈酒,但是你这酒味太冲了,没几个人喜欢的。”
唐俭迫不及待的凑过来,闻了闻那股子酒味,当场差点没晕了。
顿时。
心凉一片。
这酒……太差劲了吧!
李易欢却道:“你们不懂什么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这酒又不是卖给大唐人喝的。”
唐俭深表怀疑的道:“这就是烧刀子?这酒……突厥人喝吗?”
旁边。
房玄龄脸色一变,继而就是一脸的蛋疼,又幽怨的瞥了一眼唐俭。
烧刀子……合着还真是酒,不是女人。
可是,先前你唐大人念叨的语气……谁听了能想到烧刀子竟然是酒。
这误会这么多,房某好尴尬。
李易欢用舌头舔了舔。
没错!
就是舔了舔。
当场。
李渊:……
唐俭:……
房玄龄:……
这……恶心不?
李易欢心满意足的道:“没令我失望,有那股子烧刀子的味儿了,这酒指定大卖啊。老唐,我们的宏图霸业,就在这酒里了。”
除了他和唐俭二人。
房玄龄和李渊听的那叫一个稀奇。
就一个味道冲人的酒,你是怎么扯上宏图霸业的?
只听。
李易欢竟然豪情万丈,又感慨万分的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刹那间。
李渊失神了。
皇图霸业……
朕的皇图霸业……
这个好大孙儿,见到朕百般刁难房玄龄,心里和明镜似的,这是再劝朕啊。
猛然间。
李渊胸中抑郁之气从嘴里呼出来,对房玄龄正色道:“天下,是你们的了,莫要对不住这天下百姓。”
房玄龄也为之一怔。
皇子,这道尽了太上皇一生的诗,竟然让太上皇放下了执念。
也避免了房某继续被针对。
房某……感激!
房玄龄恭敬的对太上皇正色道:“臣丁当竭尽全力,不敢懈怠!”
李渊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了唐俭身上。
唐俭忙道:“老夫也是!”
然而,他心里却无辜的腹诽道:管我鸟儿?
李渊对李易欢突然道:“好大孙儿,谢谢你。”
李易欢听了无比的懵逼。
谢我干啥?
我咋了?
什么也没做啊。
不会是……这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想装个那啥,老爷子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
李易欢也只在心里想想,却不敢问出来。
要不然,老爷子表错情了,还不杀人?
杀谁不知道,房玄龄应该首当其冲。
这时。
李渊挥挥手走了。
接着。
唐俭不太自信的道:“这个酒……突厥人会喝?”
李易欢笑道:“老唐,你不懂突厥草原冬天的白毛风有多可怕。这个酒味道如何并不重要,重要是他够烈,突厥人需要它。”
“这就足够了!”
房玄龄求教道:“敢问皇子,这个酒……里面是否有事儿?”
唐俭意气风发的道:“岂止是有事儿?简直就是大事儿!”
房玄龄:……
卖什么关子,快继续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