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若风与自己的复杂感情,又觉一阵神伤。正自愁思,突听一人说道:“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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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球……请问姑娘是从何而来?”小綪忽见他人出现,吃了一惊,道:“你……你是谁?”
见来者乃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少年,较若风来的高些瘦些,眉不长、鼻不高,嘴角笑容腼腆,目光温和微有退避之意,偏偏站姿又显得凛然无惧,只觉近日似乎见过,却对他无多少印象。
那人远远站在一丈之外,似是不大好意思主动上前,道:“你……你是小綪姑娘罢?我……我叫阿易。”
小綪道:“是了,你是成老前辈的徒弟!”她于称呼他人本来也不管甚么前辈晚辈,但见上至柳如雪,下至若风若雨,人人如此称呼成克玖,便顺着一起叫了。
阿易道:“是啊。姑娘手中的球,从何而来?”
小綪笑道:“甚么姑娘啊!叫我小綪就好。这是风哥哥给我的,你就算喜欢,我也不能给你。”
阿易道:“我没有要跟你拿球,只是好久没听见这铃铛声了,能借我看看么?”
小綪道:“可以,记得还我就好。”便笑将球递了过去。
阿易接过,看了一看,低语道:“果然……是我送出的球。”
小綪奇道:“你送的?啊!该不会,你就是那个杨叔叔罢!我……不对,你不是应该更老吗?你变装了?”
阿易笑道:“甚么杨叔叔?我看起来这么老?等等,你说的杨叔叔,是不是姓杨名少恒?”
小綪偏头思索,道:“没听见他名字过,我只知道姊姊和风哥哥都叫他杨叔叔,是他们爹爹的义弟。”
阿易道:“那就是他了。我师父和你姊姊要秘籍的事,你听过罢?”
小綪道:“姊姊和我说过。”
阿易道:“那秘籍正是杨少恒所有,师父在边境地区探得他的名字后,便四处寻找他的踪迹。那年,我才六岁,在开封府表演蹴鞠为生,好巧有天那杨少恒接下了我踢出的球并自报姓名,更巧的是,隔天师父就到了开封,探寻他的消息。那时,我无意间听到了,顺口答上:“这人昨天接下了我踢出的球。”师父一听,便不由分说地把我带走,命我指引路径。但当时他只从人群之中跃起片刻,我连他的样貌都没看得清楚,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到了哪里去?结果我跟师父久了,我们也慢慢习惯与彼此同行,他便将我收为徒弟,这布球呢,我从此再不曾见过了。”
小綪奇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那你想念这布球么?”
阿易手中玩弄布球,淡淡一笑道:“这事也过很久了,就让它停留在我的回忆之中罢。”便将球递回了小綪手心。
小綪低语道:“回忆……是么?谢谢你。”
阿易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罢,小綪……”却忍住了不说姑娘二字。
小綪笑道:“好,晚安!”眼望阿易转身离去,望着手中圆如明月的布球,心想:“那么,这布球……到底是谁给我的呢?”微微一笑,翩然回房。
晨光熹微,若雨早早就已睁开了眼睛,见身旁文之隐动静全无,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低语道:“阿隐哥……阿隐哥!你理理我啊!快点起来,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却觉他的食指似乎动了二动,若雨大喜,连忙轻轻摇着他的肩膀,叫道:“你听见了,对不对?阿隐哥!”
却见文之隐嘴唇轻轻动了二动,若雨连忙附耳倾听,双手忙不迭的擦去眼角泪滴,耳听他缓缓说道:“雨……雨……雨……儿妹……不……不……可以……”
若雨低声道:“不可以甚么?”
文之隐缓缓道:“不……可以……死……”若雨一听,只觉热泪再度盈眶,哭道:“你是为了让我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