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勾引,知道南浅是女子之身时,第一直觉也是这念头,可惜那时他已杀了她,再无机会了。秦砷对南浅一直好奇感兴趣,何况当她是个女孩儿?
秦砷笑笑,伸了个懒腰不再多想,伸出左手,向一旁道:“你有没有带桂花糕?”
林琳一怔,道:“续筋桂花膏?”秦砷道:“是啊。有个像你一样粗鲁的女孩子,又把我右腕折断了。”林琳好气又好笑,悲伤情绪稍减,道:“山上的东西我都带下来了,帮你罢。”
秦砷笑笑望她,道:“你每次见我,我都要你帮忙,不会嫌我麻烦罢?”
林琳心中“铿锵”一声轻响,心道:“就是这样,我才不觉得你是甚么坏人。”然而忽然想起师父,泪水又湿了眼眶。
她站起身来,坐到秦砷右首,秦砷抬右臂要给她敷药,林琳却不即动作,淡淡道:“我问你,师父是不是你害的?”
秦砷吃了一惊,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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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害他老人家?光是你这样帮我,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再害你师父?”
林琳道:“可是你知道的,我师父并不信任你。”
秦砷道:“这话可错了,我不知道。我很相信你师父,才会屡次用他授我武功。嘿,要我早知道他不信我,我还会被“无名”害到重伤吗?我可料不到你会来。”
林琳道:“我就不明白,我明明寄信要你千万不可用那一招,你居然还是用了?”
秦砷惊道:“冤枉啊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写信劝我甚么,我岂能不领你的好意?”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先前之事,苦笑道:“我想起来了,我一个朋友存心捉弄我,把你寄的信毁了。他只说与我性命攸关、是女子寄来的信,我怎么知道那是甚么东西?”
林琳听到这里,脸色稍和,却不说话,默默抬起秦砷的手替他敷药。
秦砷道:“就是老天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相害尊师。退一万步说,我也绝没有伤他的本事。”林琳不答。
秦砷静静看着林琳敷药,待她敷好、包扎完毕,问道:“尊师没有留下甚么话给你?他看上去如何?”
林琳皱了皱眉道:“怎么连脚上也伤了?”又取另一种药,替秦砷小腿上伤口洗净包了,默默坐回原本位置不吭一声。
秦砷感受到林琳放出的气场有着些微的变化,令人十分压抑沮丧,秦砷微觉害怕,道:“我该回去了。”
林琳道:“不要走。”说着再忍不住,泪水滴滴从颊上落了下来。
要是身旁女子不是林琳,秦砷必定伸手抱去,好好甜言蜜语关切一番,但不知怎地,自林琳不顾一切救他助他以后,他连一点轻薄之行都再不敢有,觉得讲讲玩笑话已是二人关系的极限,因此坐在原地,动也不敢一动,隔了许久,才极其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林琳靠在他肩上,低声道:“我讨厌我自己,我恨你。”嘴上虽说是恨,力气却软到极处,充满依赖之意。
秦砷仍不敢动,也不知要说甚么才好,林琳续道:“师父跟我说过你,说你不是好人,说你远不如南大侠,说要给你报应……,但我通通没有听。”说到这里,二行清泪又落了下来。
林琳轻轻摇头道:“我听了。我唯一听进去的,是你会遭遇危险,所以我偷偷溜下山,瞒着师父。”
秦砷轻声道:“不会的。你师父不会那么容易就过世,别怪你自己。”
林琳抬起头来,双眼噙着泪水望着他,道:“我好害怕师父对我执迷不悟太过失望,这才晕了过去;我更害怕师父说的都对,你是坏人,骗了我的信任,偷偷杀了我的师父……”秦砷连忙道:“不会的,都不会的!”
林琳哭道:“可是尽管我心中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