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郁台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宋恂与郁英荷握手。
“你放心,这也算是为渔民们服务嘛,渔民出海打一趟鱼不容易,你们的收购价给得高,也能让渔民增加一些收入。”郁英荷笑着说,“我们节目现在的收听率很高的。今天下午三点,明天早上八点左右,明天中午十二点,各帮你们播报一次,到时候你们公司的码头上肯定全是渔船,只要人家送去的鱼真的能入库就行,可别砸了我们电台的信誉和口碑。”
“那不会,只要符合出口标准,来多少我们就收多少。”宋恂保证道,“冷库距离码头不远,收了鱼马上就能入库。”
谈完了公事,郁英荷又问起了项小羽的近况。
“她上次给我写信说,省大新闻系的培养方向是按照报社的新闻记者培养的,但她以后还想回电台当播音员。我给她写了回信,也不知她收到没有,这都快半个月了还没动静呢。她在省城没什么事吧?”
“没事,可能是还没收到信呢。”
“我就怕信件在路上被弄丢了,电话也没人接。”郁英荷拧眉说,“回头你联系到她的时候,跟她说,要是还想干播音这行,可以抽空去省城广播电视学院旁听一些专业课。我帮她打过招呼了,她本来就是从电台口走出去的,去旁听一下课程,学校也是欢迎的。”
宋恂不知道他媳妇那边有什么打算,但还是赶紧跟郁台长道了谢。
项小羽已经离开渔业电台两年了,竟然还能请得动郁台长帮她办理旁听证。
宋恂一面在心中微感诧异,一面又觉得以项小毛的为人,这件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媳妇一直是个很有人情味的人。
……
当天收到的鱼,全部运去砚北港的冷库以后,渔业公司三人并没有返回单位,而是跟着运输船重新回到了瑶水村。
收鱼的工作至少要持续半个月,他们天天都得来码头。
大家都不想来回折腾了,于是便住进了宋恂在瑶水村的房子。
郭志勇到底是有了些春秋的,回到队里以后,连晚饭都顾不得吃,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年轻人孙翊也没好到哪里去,宋恂招呼他去吃饭的时候,他扶着腰和肩膀在床上蹭了半天,愣是没起来。
无奈只能挥着手说,他也不吃饭了。
宋恂其实也是懒得动弹的,不过,丈母娘有请,据说是有要事与他商量。
他只好撑着酸痛的身体,晃悠去了老丈人家。
宋恂在瑶水忙碌,而省城这边,爸爸悄无声息地独自离家以后,双胞胎起初并没什么特别反应。
没有了爸爸的约束,两个崽着实做了几天快乐的窜天猴。特别是延安,手头有了奶奶和姥姥给的大把钞票,幼儿园放学以后,他这几天都要撺掇司机叔叔将小汽车停在冰棍摊子旁边,让他俩买个冰棍吃。
“小王叔叔,你别告诉程爷爷和我爷爷行不?”延安嗦着冰棍央求。
司机笑:“只能吃这一次啊,下不为例。”
小哥俩赶紧点头。
结果第二天两人就变了卦。
他俩叽叽咕咕商量了一通,特意在放学前跟班里的小朋友们玩打沙包,玩得满头是汗以后,坐上来接的小汽车就喊:“小王叔叔,我们太热啦,咱们快去买个冰棍吃吧!”
小王叔叔看这俩孩子额头有汗,脸蛋通红,看样子确实热得不轻,没养过孩子的年轻人信了混小子的鬼话,再次将车开去了冰棍摊子旁边。
吉安不但给自己和弟弟买了冰棍,还额外买了一支送给小王叔叔,企图贿赂对方。
不过,大人哪好意思占小孩子的便宜,何况这还是首长的孙子,万一孩子回家说漏了嘴,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