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婆子还是一言不发的瞪视着她,那向老头却拉了她衣袖一下,然后一脸无奈地点头道,“哎呀,算了,就按照她说的办吧?”
他算是看明白,这个丫头那就是个油盐不进不好惹的!
张老婆子身子一拐然后就将脸撇向了一边,不过那脸依旧黑黑的,臭臭的。
向秉冲然后就面向众人道,“那好,那就麻烦大家伙都随我一起去一趟,然后做个见证。”
一行人来到坡上之后,张老婆子一会儿指着这一块儿划分,一会儿指着那一块儿划分,向瑾她们倒是无所谓,但是就她那芝麻不舍得丢,西瓜也不舍得丢的贪婪样子,而且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她终是没了耐性。
“我说你们究竟决定了没有,哪一块儿啊?”
张老婆子就阴黑着一张脸,“你着急个啥?”
向瑾就伸手指了指远方的太阳,“能不着急吗,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们可没有像你们那么多的闲工夫,我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你有事情关我啥事?”张老婆子就是不讲理。
“你?”向瑾一下就火了,跟着就是大眼瞪小眼,眼看就有剑拔弩张的架势。
向秉冲赶忙出来当和事佬,“哎婶子,你别也别这么说,这个天也确实不早了,再耽搁下去等会儿就看不大清丈量了。”
站在一旁也甚是不大情愿的向老头就极不耐烦地指着一块树木相对而言栽种的比较稀少的地方就道,“唉就这块吧!”
向秉冲就道,“确定哈?”
“哎呀,就这块了,”向老头将脸撇向了一边,表现的极不厌烦。
“好!”向秉冲略做沉吟了下就点了点头,然后就拿着一个标有刻度的杆子走过丈量,然后跟着一个同湾的人就抗着一个锄头走过去刨了一个坑,上下位置对称着各一个,然后另外几人又去找来了两块大石头分别埋在那个坑里且只露出一个石头尖儿,以此作为交界点。
坡地划分好之后,向瑾就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清点那被他们锯掉的树桩子,然后又折了几根黄荆枝分别去量出那些树桩子的大致直径来。
然后就走到向老头跟张婆子的面前道,“你们也是看到的哈,而去也大家作证,我没作假,你们锯了我们哪些大小的树你们自己也清楚,到时候就按照这样的赔偿我们,还是那句话,有树赔树,没树赔钱,看什么时候给吧?”
张老婆子油盐不进,“树没有,钱也没有,树拉出去了,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卖掉。”
向瑾就道,“不会吧,我记得你们房子周围可是还有几根大柏树的。”
张老婆子就道,“那怎么能行?那几棵树可都是比你这坡上的这些树还大,你想要我那几棵树,想都别想!”
向老头也严正表示那绝对不行!
向瑾就道,“这个好办,你那树大,你可你们砍我坡上的树多,到时候按照树木直径的大小两棵抵一棵不就得了。”
俩老口异口同声地再次拒绝道,“不行!”
向瑾也态度强硬,“我管你们同不同意,你们砍了我们家的树,那就得赔我们家的树!”
张老婆子瞪着她张嘴就又想要骂她,却被向老头阻止了,向老头终是退了一步,“我们赔钱。”
向瑾道,“我们不要钱,我们家修房子,我们家现在就缺树,我们就要树!再说拿了钱再去别人家买,多麻烦,我们可不想那么麻烦!”
再说,那些树都是他们去卖的,他们到时候说那树卖的便宜,给她们几块十块钱一根就打发掉了那她们不就亏大发了么?
她完全相信老向家的人是完全做的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的。
见她执意坚持,向老头瞪着她看了良久,最后才一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