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种种的,我也的确是挺不喜欢和待见她的,但是现在她人都已经没了,我还计较那么多干嘛?跟一个死人计较犯不着,我可没有那么跌份儿!
所以啊,我虽然不会对她的过世报有同情心和惋惜之情,但是我却是不会阻止你们为她难过和伤心的,我也不会介意你们对她的怀念和追思的。”
她姑姑就对她扯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而家里的其他几个长辈在听了她的这一番话之后,眼里也都流露出了满意和欣慰的神色,她爷爷就起身并发话了。
“好了,大家就都过去吃饭吧,微微那孩子虽然就这么早早地去了,也的确是令人挺惋惜和难过的,但是事已至此,伤心难过已无用,她也不可能再重新地活过来。
再则,咱们一家人一直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也没有啥子对不起她的,所以你们两个也不要有啥子负疚的情绪,等下吃了饭你们就回市里,接下来各自都该干嘛就干嘛。
都给我收拾好精神,明天你们都就要上班了,可千万不能出原则上的错误,尤其是你老大跟老大媳妇儿。
你们一个是市高官,一个决定就干系着全市几百近千万人口的生计问题,你们一个是银行的副行长,那小心一个走神一个分心那几百万几千万的资金就那么随意地给划拨出去了,要知道那可是国家和人民的财产,丝毫都马虎不得!”
向瑾她爸妈都就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向瑾她爷爷就又转首看向向瑾她奶奶,“你也是,快去把那些个已经放凉了的饭菜都热一下吧,人孩子等会儿吃了饭还要回教室去学习呢,别迟到了。”
“唉,好!”向瑾她奶奶就应着。
饭毕,向瑾见还有些时间,于是就拉着她姑姑问了句,“那杨薇薇具体是因为什么跟那个向珍发生口角,姑姑你们知道吗?”
她姑姑就道,“是为啥?据说是为拿两根柴火,他们爷爷奶奶在街檐下生了一盆火,但是后来那个柴就烧的差不多了,她们爷爷奶奶就使唤她们两个去堆柴草的屋子里拿几根出来。
她大伯家的那个闺女当时正在描一对窗花,说是过后要剪一些窗花贴在屋里增加点儿喜气就不愿意去拿,让薇薇去拿,薇薇就不乐意,然后两个人就争吵了起来,两个老的看到她们那样子就直接地生气进了屋。
最后两个人由争吵就发展成了对骂,薇薇骂人家的父母没本事,在县城里也只开了一个水饺馆子,要死不活的,也只够勉强地维持一家人的基本开支,还说人家的父母外表看的光鲜,可实际上是打肿脸充胖子,虚伪的很!
那个女孩子呢也是毫不甘示弱,说她嘚瑟的也就只有她那个妈,她亲爹还不如她的父母呢,然后那个女孩子就骂她是个不受人待见的病秧子。
说不仅我们这边不待见她,就是她的亲妈还有亲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们那些都不待见她,自己的亲妹妹向澜也不待见她。
还说什么要不是看到她还是一条生命的份上她的亲妈才不会每个月给到她的爷奶们两千多块钱呢,就因为她亲妈不待见她所以才把她甩到她爷爷奶奶们这边来的。
她就是一个走哪儿哪儿都遭人嫌弃的讨厌鬼,然后这些话就把薇薇给激怒了,然后她就直接拿起那旁边小凳子上剪刀就朝那个女孩子扎了过去。
就那样两个人就那么的拉扯和扭打在了一起,然后那个剪刀就那么地扎进了薇薇的身体里了。”
向瑾就问,“那两人骂架打架,老向家的人都不出来阻止的么?”
向瑾她姑姑就撇了撇嘴道,“老向家的就只有老两口和两个孙女在家,他们家那两个儿子和儿媳妇都没有回来过年。
据说老两口因为这个事情,平时也就很不待见那两个闺女,她们要吵架就吵她们的,要打架也随意她们俩,他们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