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签售会继续进行。
不过，随着买到书的人越来越多，网络上关于元霄书籍的价值也不断贬低。
--八百一本，需要的速度。
--七百我可以出，我收了两本，都可以出。
--我去，你们内卷的速度太快了。
--啊这！才多久, 从万单位变成百了。
--没办法啊，买到书获得签名的人是在太多了，话说有人知道一共印了多少本吗。
--我大致算了下，截止到目前为之，书店至少卖出了三万本。
--这速度，今天肯定能够突破五万。
--还不算其他书店的销量，我突然觉得, 这是一个大坑。
--元霄！我感觉我们大家中计了，这货的签名, 压根不值钱啊。
--我哭了！我昨天晚上没睡排队到现在，我是走还是继续留着？
……
元霄搞的那一套，突然后知后觉地被群众发现了。
这个话题一旦有人提起，滚雪球一般越来越激烈。。
舆论开始逐渐变化，骂元霄的人也多了起来。
不过骂归骂，傲世指数是很忠实地增加着。
大家都被如此无耻的操作给惊呆了。
什么极具历史收藏价值，什么一个字价值好几万。
全都是忽悠人的。
泥煤啊元霄，我们跟你势不两立。
这玩意还不如草纸呢。
丢到垃圾桶去！
于是乎，网络上到处都是骂元霄的。
而另一边，元霄的签售会顺利结束，他一溜烟带着学生们跑了。
鑫华书店的门口，依旧堵着很多买了书的人。
这些人义愤填膺，怒不可歇。
而越是后面购买的人，也越是无奈。
这搞了一整天，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鑫华书店的老板是很高兴的。
十万册的书籍, 除去预定的五万本之外，其余基本卖光了。
这才一天的销量啊，以后多搞几次，书店也就发财了。
“怎么门口还有那么多人，他们在干吗。”老板走到办公室的窗口张望。
“老板，你还不知道呢，”员工一脸无奈，“这些人都在等元霄老师呢。
要不是门口有执法队的人在，早就冲进来了。”
老板愣住了：“元霄老师人气这么高啊。”
高个屁啊。
员工快哭了：“那些人都是等着元霄老师出来，用书砸他的。”
老板：“……”
可惜这群人等也是白等。
元霄早早从后门的特殊通道回去了。
到了风云馆，元霄松开领口的扣子：“好险，今天这波操作太刺激了。”
苏辰逸揉着眉心：“老师，你这么搞，早晚走在路上要被人砍啊。”
夏晚晴也是心有余悸：“好好签售会就是了，怎么老是忽悠人呢。”
元霄冷笑，小屁孩懂什么。
不忽悠，书能卖出去吗。
不忽悠，傲世指数能够增加吗。
你们以为本尊容易么。
“网络上老师的名声彻底臭了。”卓越关闭模拟器，“我的小号操作也抵挡不住。”
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全国人民的对手。
元霄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够达成目的，被别人骂骂又如何。
越骂越健康。
“这是联邦的评论，说老师是物理学界的耻辱，将学术研究传播和书籍出售商业利益绑定，是考古科技界的败类。”方旭尧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