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
“不知道,可能你马死了吧。”路叶说。
“真的吗?好死!”
大树守卫的声音里透露出了一股喜悦。
“哈?”
路叶被他给整不会了。
这家伙刚刚是不是还说“会用我的生命和尊严来捍卫这个任务”?
“那啥……老哥饶命,我也只是个每月只有4000卢恩工资的打工人,从王城被调到这种乡下,要不是在王城那边还有个编制,恐怕工资连2000卢恩都不到!”
大树守卫一边说着,一边将黄金戟丢远了,以证明自己没有威胁。
“这跟你的马什么关系嘛?”
“当然有关系,我们大树守卫没有马,穿着这身重得要死的铠甲很难行动的,战马死了,意味着我很快就会被调回王城罗德尔!”
“……”
路叶心中倒吸一口冷气。
这家伙的马被自己杀了,还这么开心,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
透过头盔的眼孔,路叶能够看到这家伙眼中透露出的欣喜。
虽然只是一个可能性,但路叶也不会放过。
他的手悄悄的在大树守卫的身上按了一下,留下了一枚作为帝具——次元方阵·香格里拉的传送标记。
“所以行行好,别杀我,”大树守卫哀求,“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靠我养活呢!要是我死了,我媳妇准带着娃改嫁那些有钱的罗德尔骑士!到时候人家每天睡我媳妇打我娃,我做死诞者都不得安宁!”
“说这些烂话,你给路过的其他人机会了吗?”路叶说道,“你刚才想杀了我,就因为现在你输了,就让我饶了你,哪儿来的脸?”
“当然啊!”大树守卫辩解说,“虽然看起来我的职责是不让人从这条道通过,但实际上我的职责是不让人从这片区域通过,只不过当初给我的任务书上面写了道路,所以我就把范围划定在了这条道上,只要稍微避着我不靠得太近,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人的。”
“那阿褪怎么说?”
“你是说那边那个褪色者?我要真想杀她,就不只会在她大腿上弄道划痕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阿褪也过来了,“既然如此的话赶人就好啊,干嘛拿武器揍我!害我大腿内侧结疤了欸!”
她一边说着,一边踹了大树守卫一脚。
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变青了,收回来的脚变红了,脚趾不断的蜷缩着。
路叶用可怜的目光看了一眼阿褪。
用光脚去踹穿着盔甲的家伙……你脑子瓦特了?
实在要踹的话,你不会踹他盔甲被炸了的地方?
以你那黑漆漆的脚板,踩在他伤口上说不定还能来个附魔攻击呢。
“不过……为什么是大腿内侧?”路叶好奇地问。
与那种只要能命中对方不论砍哪儿都无所谓的厮杀不同,大树守卫对上阿褪,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吊打。
目前阿褪就是个弱鸡。
大树守卫想要收拾她再简单不过,为什么偏要在大腿上留伤口?
“算是……个人的一个兴趣?”大树守卫眨巴着眼睛说,“本来我想着如果这家伙不知悔改多来几次,我就能在她的大腿内侧刻个‘正’字了……”
路叶心说你搁这儿刺青呢?
阿褪很明显生气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死定了!我要骑着马狠狠的踩你的脸,在你的脸上给你留个马蹄印……托雷特,喂!托雷特!”
阿褪转头一看,发现托雷特还在梵雷那边吃罗亚果实吃得正香,面子挂不住的她发出了一声怪叫,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行行好……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