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青灯鬼门,有两件东西万人垂涎,其一,叫《青羊经》,其二为《灯下书》,青灯鬼门中的‘青灯’二字,大抵就源于这个。我们这些憋宝的,跟南方那些憋宝的不一样,我们,自成一派,人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想当初,咱们这一行的祖师爷,就是靠着这本《青羊经》为基础,舍弃了方术害人的法子,以秘术为基础,创了北派憋宝一行儿,所以,别人怎么样咱们不知道,就我们这一支,依然认为自己算是鬼门儿的人,至于鬼门的人认不认我们,那就另说了。”
“这么说,那本《青羊经》还是个很厉害的宝贝了?”
“那是自然。”
“那您为什么要烧了他?”
“消灾,免祸。”
老王头儿沉吟半晌,“就好比,这山上的人参,没人知道它的药效的时候,它还不如个萝卜值钱,谁见了,也懒得多瞅一眼。可当大家都认识到这东西的价值以后,就算它躲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总会有人不惜性命地想要把它弄到手,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嗯,那倒是。”
王小六儿点点头,也不闹心,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书烧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再写一本儿,图未必能画的好看,但里面的文字,基本上不说一个不差也差不多,所以他倒是一点儿都不上火,“爷,那个,我这次回来,其实还有个事儿!”
“啥事儿?”
“我有个朋友,太监了,他怕他媳妇儿不满意,跟他离婚,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重新他支棱起来!”
“……”
老王头儿都无语了,“那,那你咋说的?”
“我说我试试,话倒是没说死!不过我看半年前,您好像抓过一东西,还做了好多个小药丸儿……”
王小六儿一龇牙,“爷,您高高手,给我留点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