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罢挥挥手,转身迈着细步向门外走去。
“嗯嗯。”范二毛点头哈腰地回道,嘴里还不住地说:“中、好。”
包武德没言语走到梦柯旁边坐了下来。
童书吏走后,范二毛微笑着、哈着腰、撅着腚,头摇尾巴晃地来到包武德和梦柯面前,得意地说:“刚才我去府衙,衙门官不让进,我只报了下我的名号,那衙门官瞪大两眼珠子看我,当场给我施礼,说等我多时了,立马放我进衙门了,还派个小衙役跟着给我带路,直奔宦臣的办公大堂。”说到这范二毛停住了,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过,我没能见到宦臣,到大堂外就被内衙给劫住了,不让进去,让我在偏房等。”范二毛说到这,脸色一下变了,悻悻地说着,“没多会儿,来了刚才这人,让我跟着他说话,我就带他过来了。”说罢,又很失望的样子。
“这也很正常,人家那么大的官,你说见就见了,安排个人接待你就不错了。”看着傻乎乎站着说话的,很失落样子的范二毛,包武德用安慰的口气说。
梦柯一心是事,不过看看范二毛傻乎乎的失落样,也笑了。
看到梦柯笑自己,这会儿范二毛才得着功夫仔细看梦柯。
今天梦柯打扮得很时尚,上身着大白貂毛镶边大红貂皮棉袄,下身着金丝嵌边青绿相间的锦缎裙裤,给人优雅端庄的视觉感受。
看着眼前这玉照梅开,香云同色的纤纤美人,范先生不免也有些血脉骚动,眼放绿光,心内不由自主感慨万千。
真是:
雪照紫壁满目寒,朱唇吐脆绕梁间。
娇娇汉女梅开度,铮铮男儿膝下软。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房间门“咚咚”响了两下,范二毛赶快去开门。
范二毛打开门的一刹那,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站立在面前,身后站住童书吏。
男子方正的国字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高高鼻梁下,正方大口里传出一声洪亮的男中音:“二毛哥你好!”
英俊的中年男人伸手握着范二毛的手,又说道:"让你们久等了。"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拍打着范二毛的手背亲切地说:"二毛哥,你总算来找我了,我一直都想见你,想与你坐下来屈膝长谈一番,像从前咱俩在南沟地排水时那样,说说心里话。"
“好,好…”范二毛语无轮次地回道,头点得栽葱似的,激动得热泪迎眶了。
"朱大人,里面说话。"包武德急步上前说道。
"好。"朱宦臣放开范二毛,上前一步握着包武德的手说道:"包老板远道而来辛苦了,今天是什么风把包掌柜吹来了。”朱宦臣笑着说。
“朱大人见怪了。”包武德握住朱宦臣的手重重地摇摆一下,很诚恳地说:“朱大人,说实在话,一直一来俺都想来晋谒您,但是都没得机会,俺又不敢唐突造次,所以一直没敢启程。今天不是趁范先生来觐见您嘛,我也一起随同前来见见您,想与朱大人叙叙旧。”包武德说着满脸都是笑,没有半点往日的威严了。
“有幸结交包老板这样的人,也是我三生有幸啊!"朱宦臣拍拍包武德的手爽朗地笑道。
"朱大人说哪里话,应该是我包武德交接您朱大人这样的贵人,才是小人我一生的荣幸哩。"包武德卑微地说着,说话间挣脱朱宦臣的手,后退一步,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躬身施了一个大礼。
朱宦臣赶紧上前一步扶起了包武德,很是诚挚,拉住包武德的手向室内走去。
这下坐在椅子上的梦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忙起身,向前走一走,又后退一退,前后移动小碎步,不知脚放到哪里好了。
看到梦柯,朱宦臣眼前一亮,被眼前这净玉般的女子吸引着了,“这位是?”他一指梦柯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