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阎王口,杜蔚国虽然没有找到电台,但是他严重怀疑,独眼龙他们能如此准确的车队情报。
而且埋伏的如此精准,大概率是野店里边有钉子,或者整个野店都是他们的据点。
2个小时之后,车队返回野店,果然已经人去楼空了,杜蔚国现在人手不够,根本没办法展开搜索。
而且前后相隔4个小时,四周又都是莽莽大山,人早就跑没影了,杜蔚国虽然是怒火中烧,但是也只好作罢!
众人在野店修整了一下,补充了一下食物和淡水,车也简单的整修了一下,加满汽油。
杜蔚国也趁机洗了一下头脸,精神了一下,最后还在野店留了一个指示板,说明前方山体大面积滑坡,车辆已经无法通行。
之后车队一刻不停,连续行驶了5个半小时,晚上8点,终于停到了滇省公安厅的大门口。
杜蔚国把长枪留在车子,命令全员戒备,自己下车,走到了值班室,给值班处长打了电话,简明扼要的汇报了情况。
30分钟之后,车队的全体成员都被护送到了招待所,俘虏和缴获的枪支也都上交了。
而杜蔚国则坐在了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滇省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系数到场。
而滇省的三把手更是胡斐的直属部下,姓周,受胡斐和省厅的双项管辖。
杜蔚国详细的汇报了今天下午遇袭的具体情况,同时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他也被送到招待所休息去了,领导们要开会研究,他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杜蔚国对此倒也不争辩什么,乖乖的回到招待所,他的房间是个单人间,而且有独立的洗手间,整体条件还算不错。
他把脏衣服脱了下来,光脚走进洗手间,想淋浴那是做梦了,杜蔚国用脸盆接着冰凉的水,一盆一盆的从头到脚的淋了个痛快。
说真的,今天这次也算是险死还生,而且场面也足够大,但是杜蔚国却已经有点麻木了。
甚至没啥恐惧感,也没啥后怕的感觉,大概是生死经历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吧。
就好像扑街的网文写手一样,订阅经常血崩,一来二去也就不当回事了,全当清风拂面了。
虽然说杜蔚国没有心有余悸的感觉,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一团火,烧的分外炽烈,如此保密的行程,对方到底是怎么如此精准掌握的?
杜蔚国冲完凉,又把今天染血的中山装和白衬衫都洗了,然后倚在床头上点了一根烟。
杜蔚国此时心里暗自盘算着,丫的,自从和胡斐这个老王八犊子开始打交道。
我特么前前后后到底击毙多少人了?离京之前只是50几个,结果今天一天就弄死了14个,我特么现在都快杀人狂魔了。
从暗夜刺杀开始,杜蔚国就算被胡斐给粘上了,才短短3个月的时间,他手里超度的亡魂都已经超过60条了。
仔细想想,真是有点耸人听闻了,真是当世活阎王啊。
以前有个牛皮是咋吹的来着,我特么都好几天没杀人了,现在杜蔚国是真的敢说这话啊。
杜蔚国正躺在床上发呆呢,突然有人敲门,他猛的弹坐起来,瞬间移动到门的侧面,贴着墙靠着。
而他手里也是瞬间就握住了手枪,他也不自觉的养成了条件反射,他沉着声音问:
“谁!”
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略带滇省口音:“杜科长,你好,我是周局长的秘书,我叫葛文忠,周局长让我过来请你,他想和你聊聊。”
杜蔚国此时只穿了一条短裤,他简单的回忆了一下,轻轻的说了一声:
“把工作证从门缝递进来!”
很快,一张工作证就从门缝里递了进来,照片的上的男人杜蔚国刚刚开会的时候确实看见过。
“好,你稍等一下。”
杜蔚国迅速的换好衣服,打开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