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感。
“你怎么了?”萧杰刚把医药箱收好转眼就看到关莎哭得梨花带雨,有些懵。
“没事没事,我给妈妈回个电话。”关莎说着就开始打电话给萧干星,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拨不出去,于是关莎只能改为发信息,“妈妈,我很好,我已经到萧杰家了,他也很好,我们都很好,妈妈放心。”
关莎信息发出后,就见萧干星秒回了一把菜刀,关莎见状扑哧笑了。
萧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人在发信息时他一向礼貌地保持距离,见关莎又哭又笑,他只能干干地问出三个字,“怎么了?”
关莎笑着抹泪,眸光盈盈地看向萧杰,“你妈,能不能以后都借我了?”
萧杰:“啊?”
关莎:“我说以后我能不能叫你妈叫‘妈’?”
萧杰:“……”
关莎懒得跟萧杰解释了,直接一把抱住他,“我不管,你妈我要定了!你我也要定了!”
萧杰:“……”
……
那天,无论是萧杰还是关莎都很疲惫,主卧室的床单被褥因为昨晚的台风全湿了,只有次卧的幸免遇难。
关莎觉得大概是老天爷都在帮自己,否则为什么只把双人床搞湿了只留下单人床呢?
总之那天关莎就同萧杰抱着睡在一起,确切的说是她要抱着萧杰睡而萧杰也没有拒绝,躺下之后,关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不记得她做了什么梦,她只知道后来每次想起那晚的梦,都觉得甜甜的,暖暖的,尽管那个做梦的地方一整晚都没有墙或者玻璃挡风,没有灯光没有暖气,有的只是滴滴答答的雨声、肆无忌惮咬人的蚊子与满地的碎玻璃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