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
缘由庙堂之事,屈死邯郸城内。
如今灭魏,自然也是一样!
“少将军之心,盖聂自然知晓,然……眼前兵战取胜,颇有些艰难,纵然以在下阵法不断破阵,也只能够将魏武卒不断损耗。”
“不能够动摇真正的魏武卒主力。”
“除非魏武卒主动出战,则……只要魏武卒有求战之心,便是破敌之时,至于战机,不在此地,而在于魏国大梁城!”
盖聂持剑缓缓而言,点出王贲此刻焦急之心,也说道真正的破敌之法,大秦百多年来东出霸道狂猛。
重要的根基还是在于先胜于庙堂之上,前后商君、张子等,后有穰侯、应候、吕不韦等,尽皆如此。
而观秦国之大败,亦是庙堂之上的问题,邯郸之战,应候范雎、武安君之事搅动秦国庙堂不稳,被山东诸国抓住战机。
大王初继位,文信候把持朝政,庙堂不稳,也被赵国抓住战机,损兵折将,连老将军蒙骜都葬身其内。
如今……也刚如此。
“盖聂先生是说……!”
刹那间,王贲陡然间明悟了什么。
实则……那个问题自己先前也想到了,魏国大梁城内还有自己布下的暗子,只是……那个目的是搅动大梁城不安稳,令的大梁城生乱。
并没有触及盖聂所言。
而今听得点拨,恍然大悟,双眸绽放别样的精光,深深看向盖聂,而后深深一礼。
“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
“盖聂先生,我等拜服。”
章邯聪慧,亦是明悟。
顺而感叹,自从盖聂先生入咸阳以来,似乎……所谋者不显,也没有真正惊世之谋道出,以至于咸阳上下,中枢上下,对于盖聂先生的存在都有些忽视了。
可……能够被大王一直留在身边,时时相谈,又岂是那般碌碌之人?
而今终显大才本色。
且此策施展下去,破敌之机就在眼前。
“哈哈哈,先生请!”
“接下来兵战之事,就交由先生与章将军了。”
“王贲且去片刻。”
王贲仰天大笑,压抑在心中数日的焦急不存,手臂深处,指着极远处的魏武卒方阵,短时间内虽难以攻破。
也得维持这种进攻的局面,牵制魏武卒方阵。
自己当有它谋。
“请!”
盖聂没有多言,微微一笑。
“军司马,听从先生与章将军调遣。”
王贲再次深深一礼,而后看向身侧的军司马,慎重吩咐着,有盖聂先生一眼,自己已有了破敌之策。
此事当抓紧,不能够拖延。
“喏!”
军司马不疑,也是躬身一礼。
“哈哈哈!”
王贲再次仰天长笑一声,转身离开云车,前往后方幕府军帐,预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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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苍龙宝盒,阴阳家入手几个了?”
巍峨之咸阳城,赫赫之西城。
那是咸阳重臣、王族汇聚之地,虽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而言,庶民鲜少入内,更别说那些地位更为不显的商贾了。
魏国那边出现要事,自己也得了王兄之令,要前往四郡,加持统辖南阳兵事,以为应对接下来楚国有可能的出手。
武真侯府邸之内,偏厅之所,周清正随意的坐于上首,面前木案上陈列诸般佳肴,旁侧,云舒服侍着。
下首右侧丈许开外,东君焱妃静坐其内,姿容如旧的风华绝代,伴随一身所修阴阳术的突飞猛进,浑身上下,气息更为超凡。